若是輸了也不要緊,就像太子說的那樣等他贏了定有重賞,他們玄墨朝地域廣闊,遠遠不僅隻有一個西北商,而他們這裏卻僅僅隻有一個東北商。太子說他將來若是當了皇帝,定將這西北商割讓給他們,將整個北商分離出去成為一個單獨的國家。
如果這其中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便將太子的話全盤托出,說他們這小國不敢不從,他們玄墨朝聽了也會從輕發落。
不管怎麼樣,對於東北商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又何樂而不為呢?他們的計策才是最成功的,隻有那高傲的太子殿下還傻乎乎的蒙在鼓裏呢。
楚歡顏在這裏想問一下宇文拓的事,可一觸及關於他的問題,他們東北商的人要不就是閉口不提,要不就是和吃了槍藥一樣怨氣衝天。
她也搞不明白這裏的人是怎麼了,感覺都好奇怪呢。
太子心情舒暢的來到了宇文拓待得地方,這次他沒有一上來就開口閉口的全是兵權,而是很“友好”的問了一句:“大哥,你身上的傷沒事吧,二弟我可是操心的緊,這不,一大早就命人帶了些大補的東西來這兒了。”
他本就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聽太子這口氣,怕是已經在外麵宣揚的人盡皆知了,盡管他生氣,卻又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他說的都是實話……
還沒等他開口,太子便又等不及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兵權交出來吧,隻有兩天了,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去戰場,難不成你還要本太子命人抬著轎子送你去啊!”
“那倒不必。”他看似很隨意的把手搭在桌子的邊上站起來,也便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是在借著桌子的力量將自己這一身的骨架給撐起來,他一貫剛毅冷峻的麵容也因失血過多而染了病態,顯得柔和許多,一身黑色的錦衣上簡陋的嵌著幾個金色的花紋,可這並不影響他與生俱來的王者特質,他的冷眸看向太子,也多出一分極易察覺的輕蔑。
“敢問你這傷是從何而來?”宇文陵帶著些挑釁的口吻說道。
宇文拓才不想和他在這兒廢話,語氣十分寡淡的冷聲道:“事不關己,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真是笑話,身為一個將軍莫名其妙的多出一身的傷,原因竟然不是在戰場上被敵軍所傷,聽軍醫所說是不小心摔的!”宇文陵不懈的嗤笑一聲,這仿佛使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你夠了!不就是想要兵權嗎,你拿走吧,別在這兒礙我的眼。”宇文拓慍怒的喝道,他交出兵權到不是因為太子,隻是就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是拚不過東北商,再加上太子在外麵添油加醋的宣揚一番,他的軍心便要渙散了,他還拿什麼去和人家爭,太子想要,那就給他好了,盡管他不願意,為了這周邊的百姓好,他便放手了。
當太子拿著那軍印樂不思蜀的出了那帳篷,難免會有人認為是他宇文拓“施舍”給他的,一想到這裏他就很不痛快。
那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