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宇文陵原本不是庸碌無能的暴君,卻因為有個慕容映月在他身邊“出謀劃策”,他的手段想要不狠毒都難。
楚歡顏也自知不該和他頂嘴,呈口舌之利,畢竟他還是整個玄墨的君,既然他連這江山都不放在眼裏了,又更何況區區一個宇文拓呢。
“簡直就是個刁婦,本宮讓你出席,你就必須要出席,不然的話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此時慕容映月嬌媚的臉上表情都變得陰狠,扭曲,她對她的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楚的。
她沒有回答,既然他們執意要她去,那麼她還有什麼辦法呢。
這種宴席上坐著的,要麼是皇親國戚,要麼是達官顯貴,卻隻有她一個人顯得突兀,汝安王的妃跟在皇上身邊,卻連個最起碼的名分都沒有。
“來人,給朕上酒!”宇文陵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很是隨意的吩咐道。
便很快有人出來將要為他倒酒,卻被他製止住了,而是轉而看向楚歡顏的那個位置不屑的說:“朕要你來。”
楚歡顏也言聽計從的機械般走到他的跟前,倒滿了酒恭恭敬敬的呈上去,她剛想離開卻被宇文陵一把拉到懷裏,故作曖昧的低語道:“給朕笑一個。”
“憑什麼?”難道要她倒酒還不夠,還要賠笑嗎!當她楚歡顏是什麼人了!
宇文陵不羈的一笑,這樣看的話他和宇文拓長得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不過這兄弟倆的性格當真是天差地別:“就憑朕的手裏有宇文拓。”
“你無恥!”楚歡顏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地說道。
宇文陵倒是很有玩味地看著她:“你是笑還是不笑。”
她也隻好冷冷的苦笑幾聲,卻不料這笑容宇文陵根本看不上眼,他不滿的說道:“朕讓你笑一個,你笑得比哭還難看,存心玩兒我呢吧!”
她又很是違心的笑了幾聲,這次宇文陵倒是很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不過你要再大聲點,不夠嬌媚。”
他說什麼,她便做什麼,不為什麼,就憑他手上有宇文拓。
…………
眾臣都在小聲的竊竊私語,他汝安王明媒正娶的妃,就因為皇上的一個想要,就進了宮躺在皇上的懷裏陪酒陪笑,這對他宇文拓,毋庸置疑的是一種侮辱。
剛剛笑完,他又要開始發難了:“聽說你的舞蹈也不錯,要不上去跳一段兒?”
楚歡顏瞥了一眼台上的舞蹈,當即就美眸噴火的看向他,要她陪酒陪笑還不夠,難道要她堂堂汝安王的妃穿成那些舞女一般,站在台子上跳豔舞嗎!
她做不到,宇文拓若是知道,也絕對不會允許,很顯然,皇上這是在挑戰她的底線,看看她為了宇文拓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現在宇文陵也看開了,反正他都成了眾人口中的昏君,那麼他也沒有必要苦心經營出一副盛世明君的戲碼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搶了兄長的女人,他的心裏居然還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