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愛不愛我?愛不愛我?……”冬陽走到KTV包房門口的時候,老大正在忘情的嘶喊,熟悉的魔音灌耳,似乎帶他回到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他臉上浮起一抹溫暖推開房門走進去挽住老大的肩膀譏笑道:“我一點都不愛你,不用再竭斯抵裏的問了。”
包房裏坐著的兩個半大小子待到看清進來的人,齊齊跳將起來跑過去抓住冬陽的肩膀就是一陣猛捶,其中一個長得有點小帥的大男孩用怨婦看負心漢的眼光盯著冬陽“幽幽”的說道:“你狗日的舍得回來了啊!咱哥幾個約好一起上雲大,可雲大新生名單裏怎麼沒你名字?今天你要不把這事情交待清楚,喏,那些你全包了。”說完指頭往桌子上密密匝匝的酒瓶一揮。
冬陽一看,暗暗咋舌,數都數不清的啤酒就不說了,兩斤裝的52度雲南白酒就是三瓶,感情這哥幾個今天存心就不讓老子直著出去啊!形勢不妙,他也不敢在得瑟,放開老大“大義凜然”的說:“咱好歹也是條漢子,威武……絕對能屈,招,咱全招。”玩啥也不能玩命不是。
“太吵,換點陽春白雪的,那些愛得死去活來的聽多了膩!”冬陽皺著眉頭對老大招呼了一聲,與兩個剛才還把拳頭往他身上使勁招呼的“凶手”勾肩搭背的回到沙發上。
這小子看來被那事刺激得不輕,老大理解的點點頭,換了個鋼琴曲後屁股一歪擠到三人身邊,指頭夾著煙點著冬陽說道:“好了,歌給你換了,你也該主動坦白了吧。”
冬陽看著三人“殷切”的目光,不好再推搪,從桌上的煙盒裏摸了根煙叼上緩緩道:“我跟夏雪那點事你們也知道,我就不說了。”
“啪!”把煙湊到小乖遞過來的火機上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冬陽接著說道:“回到家,我想了兩天兩夜,覺得以後還是不和她見麵的好,那時就決定不去滇池學院……”
說到這,小乖三人突然打斷他齊齊道:“日!雲大,要說雲大,滇池學院多掉份。”
冬陽哧笑一聲,乜了三人一眼:“狗屁的雲大,我們哥幾個有多少料,別人聽說話就知道了,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頓了頓,他撓頭想了一下:“好像後來我上街的時候正好見到有人擺個地攤送通知書,就隨手拿了一張,然後就去了南昌。”
“下麵呢?”
“沒了~”
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老子還以為有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可聽呢,這小子居然敷衍了事的把這事情一語帶過,不信哥哥還治不了你!小乖邪笑著抓過桌上一個肥碩的啤酒杯,打開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的往裏麵倒:“還不老實是吧?沒事,哥哥不逼你。”
一看這架勢,冬陽一張“小白臉”頓時皺成苦瓜:“哥哥,我叫你哥哥行不!我還不夠實誠?”
“你實誠?”老大牛眼一橫,接過小乖手裏裝了大半瓶白酒的酒杯湊到冬陽嘴邊,憤憤道:“為什麼不給哥哥打電話?為什麼不給你家裏留你在南昌的電話?半年多你壞了多少mm的貞潔,勾搭了多少良家婦女?喝酒還是交代問題你自己選。”
冬陽無奈的搖搖頭,心道,自己向來不會主動聯係別人熟絡感情,其實心裏並沒把他們忘了,可說出來也不過被幾個敗類調笑罷了。看老大舉著酒杯不依不撓的神色,他推開酒杯訕笑道:“你們也知道我的德行,沒給你們打電話這事就算了吧,在南昌半年咱可是潔身自好,光玩遊戲了,別的什麼事都沒做。”
聽到後麵,小乖來勁了:“玩遊戲?什麼遊戲,是不是三國無雙?”
“是啊”說起無雙,冬陽也興奮起來:“怎麼,你也在玩?”
小乖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還真成世外野人了,現在隻要是人有幾個不玩遊戲?玩遊戲的又有幾個不是玩的無雙?”
冬陽抬眼把目光在老大和老二身上掃了一遍,用眼神示意小乖別忘了這兩個可是從不碰遊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