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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東宮後,荀冉直接乘馬車回府。
雖然離開長安僅僅個把月,但荀冉已是十分想念梅萱兒。
長安城的街道還是那麼熟悉,人流不息,車馬更是絡繹不絕。
一過坊門,荀冉便急不可耐的跳下馬車,朝不遠處的府門奔去。
“郎君,是郎君回來了。”一名眼尖的小廝發現自家郎君回來了,立刻興奮的高呼道。
荀冉笑道:“看把你樂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娶了一房好生養的媳婦呢。”
小廝撓了撓頭,笑道:“郎君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小的一時有些不知所以了。”
荀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擺了擺手:“恁的現在油嘴滑舌了。”
他闊步邁入院內,朝梅萱兒所在的跨院疾步走去。
此時雖然已經入秋,但畢竟暑氣還未全部消散,梅萱兒喜歡早晚在院子裏剪剪花草,竟是生生修出一方不大不小的花圃來。小娘子此時正和竹萍、扶春一起忙著翻土,忽的聽聞一陣急切腳步聲,微微一愣,待轉過頭時竟是喜極而泣。
“郎君!”
梅萱兒丟下手中木掀,提起裙裾朝荀冉跑去,二人在路中將將抱住,端是把扶春、竹萍兩個侍女羞得漲紅了臉。
“咳。”
扶春輕咳了一聲:“萱兒姐姐,那我們先去給郎君煮一些湯餅,郎君這一路舟車勞頓,也該是餓了。”
竹萍也在一旁說道:“是啊,我再去給郎君倒一壺酸梅湯,去去乏。”
兩個侍女識趣的離開了院子,荀冉深吸了一口氣,憐惜道:“這些時日可是想死我了,你怎麼看起來清瘦了不少。”
梅萱兒攏了攏散落在鬢角的發絲,喃喃道:“是嗎?奴家都沒有注意呢。”
荀冉輕歎一聲:“本來我奉命剿匪,許是十月才能回來。不曾想中間出了一些變故,得以提前隨軍回京。”
梅萱兒奇道:“哦?可是馬賊山匪已被郎君盡數剿滅?”
荀冉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些馬賊不知是不是商量好了,竟然一起投誠,歸降了。”
“歸降?”
梅萱兒這下可是被驚的不淺,自古官賊不兩立,這些馬賊主動歸降,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不說這些了,萱兒,咱們的生意怎麼樣?”
梅萱兒沒好氣的甩開了荀冉的手,嗔道:“一回來就是生意生意的,生意就比我還重要?”
荀冉聳了聳肩道:“你真是冤枉我了,我記掛著生意還不是為了咱們能賺更多銀錢嗎?隻有財務自由了,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財務自由?”
梅萱兒愣愣的望著荀冉,郎君自從崖州落水蘇醒後,時不時的總會從嘴裏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詞語。這些詞語她聽得似懂非懂,不過似乎也有些道理。
“就是有足夠銀錢,讓自己能做喜歡的事情。”
荀冉心頭苦笑,他可沒打算仔細跟梅萱兒講解,便匆匆帶過。
“郎君,書坊那裏生意還是老樣子,三國演義完本後印製的數量也減了下來。至於吉他嘛,賣的是極好的。泡饃館那裏,加入了酸梅湯和麵皮,每日前來的食客絡繹不絕,店門前車馬川流不息,想不賺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