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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會本就是為了爭奇鬥豔,李仙惠雖然女扮男裝,但畢竟是女兒身,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公主這次來是準備住在曲江了嗎?不若今晚便住在小王的別業。等明日小王再派人把公主送回宮去。”
李隆義深知純陽是皇帝的心頭肉,故而有意討好。
她莞爾一笑道:“堂兄,不必了。宮裏有馬車在曲江坊門前等著。這花魁會一結束,我便要坐馬車趕回宮呢。”
“這樣也好。”
李隆義點了點頭。
他輕輕撫掌,便有一行身著宮裝襦裙的婢女魚貫而入。
“照顧好這位郎君,本王要出去一會。”
說完李隆義便背負雙手朝船艙外踱去。行至甲板上,望著黑色天穹上的明月,李隆義心情極好。一想到十六位長安城的紅阿姑將在自己的畫舫上爭奇鬥豔,他便感到十分傲爽。
曲江池上現在停著五艘畫舫,都綁連在一起。最大的一艘位於正中心,將是花魁們賽詩的場地。剩餘的四艘分列東西南北,都是供貴客休憩的。
這次參加花魁會的都是長安城有名的勳貴子弟,李隆義借此機會也好拉攏一番。
他在仆從的攙扶下走過踏板,來到了主畫舫上,立時便有一名中年男子迎了上來。
“郡王殿下!”
獨孤義雙眼眯成了一條縫,衝李隆義拱手作禮。
李隆義亦是拱手回禮。
獨孤義是獨孤家族的家主,地位極為顯赫,連親王,太子都對他敬重三分。李隆義也不好過於拿著郡王的架子。
“獨孤國公放心,花魁會小王都已安排妥當,萬不會出現差池。”
獨孤義笑道:“如此某便謝過郡王殿下了。”
李隆義擺手道:“獨孤國公這話說的,紅拂姑娘風華絕代,豔壓群芳,自會是魁首,小王不過順水推舟罷了。”
獨孤義心中暗罵李隆義無恥,明明拿了自己許多銀錢,還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真是叫人恨得牙根癢癢。
“郡王殿下,聽說這次花魁會後會依照之前賓客出好的價錢將十六位紅阿姑悉數帶至舫中隔房。嘿嘿,紅拂那裏...”
“紅拂姑娘自然是留給獨孤國公的。”
李隆義輕巧接上,淡淡道:“不過獨孤國公還是得收斂一些,這畫舫上可是有不少禦史呢。”
“禦史?”
獨孤義眼睛瞪得猶如鵝蛋,難以置信的問道:“禦史也好意思來花魁會?”
李隆義心中好笑,禦史也是人,就允許你個半糟老頭子偷香,人家禦史便不能拈花惹草了?
“正是,崔禦史和宋禦史都接到了請帖,應該會如期前來。”
獨孤義燦燦一笑:“他們來他們的,某耍某的,互不相幹!”
李隆義讚歎道:“獨孤國公真是真性情,小王佩服。”
......
......
與李仙蕙所在畫舫相對的池岸上,荀冉與程明道分立前後,將手中名刺交給了一名臨淄郡王府的小廝。
那小廝翻看了一番名刺,有些為難的說道:“兩位郎君似乎沒有收到我家殿下發出的請帖吧?這花魁會都是殿下邀請的賓客,若是沒有請帖,小的怕是不能讓兩位郎君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