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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家成才的後進晚輩並不算多,但因為背靠大樹,他們的名望確是不低。
其中以大房獨孤義的長孫獨孤介名望最盛,獨孤介之下的是三房的獨孤孺,六房的獨孤磑。這三人被整個獨孤家推崇為家族後進晚輩中的翹楚,幾乎沒有任何爭議。
在這樣的世家大族中,所有兄弟都是從上至下統一排行的。
獨孤介是二郎,獨孤孺是九郎,獨孤磑則是十七郎。
三人結伴行至進士居吃酒,那獨孤介率先走進酒樓,獨孤磑和獨孤孺緊緊跟在身後。他們是提前定了位置的,故而直接上樓往二層的雅間而去。自有小二夥計殷勤的招待侍候著,生怕怠慢了貴客,吃掌櫃的一頓掛落。
三人進到題有“終南山”的雅間中坐定,獨孤介笑道:“九郎,聽聞你這次春闈誌在奪魁,許是投了姚相的行卷了吧?”
他這話夾槍帶棒,獨孤孺如何聽不出。隻是獨孤介畢竟是長房嫡出,大郎病逝後,獨孤介便是長房長孫,如何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獨孤孺心道忍一忍便好:“二郎說笑了,誰人不知二郎的才學在族中是最好的,二郎都不言能奪魁,誰敢說奪魁?再者說了,我與姚相隻是一麵之交,我並沒有向姚相投行卷。”
他這麼說便是告訴獨孤介,自己沒有背叛獨孤家,搞那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
要知道在獨孤家這樣的世家門閥中,凡是參加春闈的族人都會把行卷交給一名有威望的族人,由他統一投到各權貴府上。背著族人自己去投行卷往小了說是任意妄為,往大了說卻是背叛家族的行為。
對於這些從小長在家族大院中的郎君,背叛家族就等於斷送自己的仕途。
獨孤孺當然知道獨孤介的用意。三房和大房向來不和,前些時日更是為了渭河旁的萬畝良田爭得麵紅耳赤。獨孤義仗著自己家主的身份,強行將其中八千畝劃到大房名下,惹得整個三房憤慨不已。
獨孤孺是三房嫡孫,對此事自然也有耳聞。他知道獨孤介是在警告自己並示威,隻是獨孤孺也不是那麼好威脅的。
獨孤磑見兩位兄長唇槍舌劍,暗藏殺機忙出來打圓場。
“兩位兄長,不管是給誰投行卷都是為了獨孤家,我們兄弟三人若是能夠同時上榜,那才是值得誇耀的事情。”
獨孤磑在三人中年紀最小,隻有十五歲,性子卻是衝淡平和。由於六房在整個獨孤家的地位並不算高,獨孤磑也樂得自在,不用被人當做工具去和兄長們爭奪房產,田畝,商鋪。
這些都是衡量各房硬實力的東西,誰擁有的越多誰的實力便越強。
“十七郎說的不錯。”獨孤孺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敬向了獨孤介。
“若是我們三人同時進士及第,那真是光耀門楣的事情。”
他兄弟三人其實才學並不差,隻是在同窗中不算拔尖。但有了獨孤家這麵大旗,這些都可以輕鬆被掩飾過去。
以他們三人的才學,以獨孤家的背景即便三人同時上榜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