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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荀府,常子鄴正與荀冉一起商議對策。
對於荀冉來說,要想得到獨孤介與國子監博士安通款曲的證據,便要做到人贓俱獲,至少也要得到崔灃帶給獨孤介的試題。
不然,以唐朝朝廷對科舉舞弊的追查力度,荀冉可以肯定獨孤介乃至獨孤家不會受到任何意義上的威脅。
好在常子鄴此刻已經在國子監安插了眼線,若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可以第一時間向常小公爺稟報。
“荀大哥,我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夠穩妥。萬一那獨孤介發覺了端倪,狠下心來將崔灃滅口,再銷毀了試題,咱們的部署豈不是都前功盡棄了。”
荀冉覺得他說的倒也是有幾分道理,但如果不行險棋,崔灃也不會走到最後的那一步。
“眼下也隻能暗中派些人守護那崔灃了。”
以獨孤家的勢力不管是派出門客還是雇傭刀客殺手,要想殺掉崔灃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荀冉現在能做的,也隻是暗中保護崔灃,至少在人贓並獲前不能讓他出現什麼意外。
“春闈之前國子監有次結業試,我怕這崔灃會在此時透題給獨孤介。”
常子鄴十分心細,竟然連國子監內部結業考試的時間都打聽到了。
看來他是個比自己還恩怨分別的人,既然被人坑害了,就絕對要睚眥必報。
“恩,那倒是要多注意一些了。你有什麼法子能夠進入國子監嗎?”
常子鄴撓了撓頭:“這著實有些難。不過也不是毫無辦法。要想進入國子監,便需要將官帖交給看守國子監大門的門房。”
官帖相當於官學的通行證。國子監作為最高等級的學府,自然不能任由閑雜人等隨意進入。
有了這官帖才有了進入國子監的必要條件,故而門房也以這官帖作為放行的標準。若是沒有官帖,便是給門房再多的銀錢,他也不敢把人放進去。
“要如何弄來這官帖呢?”
荀冉有些猶豫,如果以他和常子鄴的名義弄來官帖自然不難,但是這樣他們的真實身份便會被眾多國子監監生和祭酒孔方得知,他們行動起來也會有些掣肘。
“荀大哥,這你便放心吧。我要弄來兩個官帖,還是不在話下的。”
常子鄴狡黠一笑,心中似乎已經有了計較。
......
......
國子監。
兩個身著錦袍的郎君先後來到了國子監大門前,叩響了朱門。
一個說著布袍的門房不耐的打開朱門,嚷道;“怎麼著,活膩歪來國子監撒野了?也不看看上麵那塊匾額,以你們的身份也配待在這裏?速速給我滾遠點,再不滾,我便喊人把你們鎖了去見官,告你們一個褻瀆聖人的罪名。”
褻瀆聖人這個罪名在唐代可是一頂一的大罪,被人扣上了這個罪名,便是王孫公子也得褪一層皮。
“這位小哥,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隨意閑逛,而是這國子監的新一批的監生,要來學習儒家經義典籍。”
“監生?”
那門房聞言又瞅了這二人一眼,神色頗為不屑。
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國子監雖然比不了宰相府但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