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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星賞月賞得一番好心情,荀冉與一眾兄弟閑話了大半個晚上,入睡時已經不知道是幾更了。
待到睡醒之時已是正午。宿醉帶來的頭痛實在可惡,荀冉試過多種辦法仍舊不能消除,隻得喝點蓮子湯潤潤嗓子。
“夫君,你打算在這兒住多久呢?”
梅萱兒坐到了荀冉身邊,柔聲說道。
荀冉這次是主動辭官,爵位依然得以保留,而且長安城中的宅子依然在。如果荀冉想搬回長安城去住完全可以。
輞川別業周遭雖然風景優美但畢竟是王維的私宅,長時間在此處居住確實有些不妥。何況終南山畢竟位置偏僻,深山之中許多東西匱乏,行動也有不變,還是回到長安居住好一些。
“你若是想我們今日便一起回長安。”
梅萱兒點了點頭。
她雖然不知荀冉為何辭官,但夫君做的事情一定是有道理的,她不需要去質疑,隻要聽從夫君的安排即可。
不過梅萱兒還是有些擔憂,那就是獨孤義。
此人向來和荀冉不對付,若是他見荀冉辭官又動了歪心思,那可如何是好。
“夫君,那獨孤義......”
這話剛一出口,荀冉便笑道:“獨孤義你不必擔心。為夫雖然現在已經辭官,但好歹還有個護國公的名頭。獨孤家雖然名聲在外但卻是外強中幹,這些年下來隻剩個空殼子。他拿來唬一唬普通百姓尚可,為夫可不吃他那一套。”
像獨孤家這樣的豪門世家,每作出一個選擇都經過了深思熟慮。獨孤義本人當然恨荀冉,但他很清楚以獨孤家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對荀冉構成威脅。
獨孤義是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在他看來,任何事情都要判斷利益和風險,當風險過高時他會毫不猶豫的舍棄利益。
“那便好,不過夫君可得小心一些。”
二人前後腳出了小院,王維正在園子裏練劍,見荀冉走近便道:“徐之兄不耍兩下?”
荀冉苦笑道:“某可沒有摩詰兄這般仙風道骨。這些時日在摩詰兄這裏也叨擾的夠久了,某和萱兒打算這便搬回城去住。”
王維聽後大驚:“這待的好好的,怎麼便要走了呢。”
梅萱兒柔聲道:“非是公子照顧不周,隻是奴家有些想家了。”
王維對梅萱兒也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聽她這麼一說,王維歎聲道:“既然如此某也不強留了。不過若是有什麼難處盡管向某說。”
荀冉向王維拱手作別,隨即走向了門外的緩坡。
夫妻二人先後上了馬車,這便催促車夫快些趕路。
終南山距離長安城雖稱不上遠,也要大半日的光景呢。
......
......
馬蹄陣陣,槐花飄香。
馬車在朱雀大街上緩行,梅萱兒掀開車簾望著大道兩旁的槐樹,輕聲道:“平日裏總覺得沒有什麼,可離開一段時間便想念了起來。”
荀冉和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這裏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吧。”
梅萱兒並沒有再說什麼,隻癡癡的望著窗外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