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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將軍,那些天竺僧人到底有什麼來頭,您何必待他們那麼好呢。”
回到兵馬使府,王勇封十分不解的問道。在他眼中那些人不過是一群和尚,在長安城他們見過的和尚多了,也沒見荀將軍有多重視啊。
這些和尚不過是天竺來的,難道就比大唐的土和尚精通佛法了?
荀冉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是不知道,天竺佛僧在西域軍民心中的地位。”
稍頓了頓,荀冉繼續說道:“龜茲佛國在被收歸安西都護府前就對天竺佛僧很是禮遇,龜茲國主曾邀請天竺高僧至龜茲宣講佛法,這一待就是三年。換句話說,佛法在西域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任何人想要治理好安西和西域,都要處理好和這些僧人的關係。”
聽到這裏王勇封才是恍然大悟。他並不愚笨,之前之所以沒有明白是沒有意識到天竺僧人的重要性。但當荀冉將其重要性宣講出來後,王勇封立刻明白了。
荀冉無外乎是要借禮遇天竺高僧一事向外界表明一個信號,就是碎葉城和安西西域的其他地方一樣是很禮遇佛法的。這在一個佛家信徒眾多的地區意義不言而喻。隻有後院穩固荀冉才能騰出手來對付強大的突厥人和大食人。畢竟這兩個勢力都不會給佛國什麼好臉色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眼下為了對付強敵,向諸佛國示好自然沒有錯。
“荀將軍,那你這麼做不需要向程大都護提前說一聲嗎?”
王勇封對此還有一些憂慮,其中最擔心的便是程昱武。
畢竟程昱武才是安西大都護,荀冉這麼高調的做法有邀買人心的嫌疑。如果程昱武心胸寬闊自然沒有什麼事情。可要是程昱武心裏起了什麼小疙瘩,荀冉的處境便有些尷尬了。畢竟碎葉兵馬使是整個安西的二號人物,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看著,就盼著荀冉出錯。眼下荀冉相當於主動賣出了一個破綻,那些嫉恨荀冉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宵小會不會趁機炮製事端,落井下石可不好說。
見多了這些蠅營狗苟見不得人的勾當,王勇封自然不敢再輕易相信人心。
“這你放心,我會修書一封派人送到龜茲都護府去的。”
對於程昱武荀冉還是很放心的。一來他和程昱武的私交不錯,他還是程昱武一手提拔起來的。他能夠做這個碎葉兵馬使也多虧了程昱武的力保。二來在荀冉看來程昱武是個極為有魄力有擔當的人。這樣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們一旦選擇重用一個人便不會輕易的放棄。
與其在這裏疑神疑鬼自己來嚇自己,倒不如多花費一些心思在治理碎葉軍政上。
“那就好,那就好。”
王勇封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便搓了搓手掌道:“這碎葉城比起益州城可是差了遠了。在益州兄弟們還能出去好好耍一耍,在這鳥不拉屎的碎葉,連個泄火的地方都沒有。”
荀冉翻了一記白眼道:“你不是之前總念叨在益州時骨頭都鬆垮掉了嗎,怎麼來了碎葉又開始抱怨沒地方風花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