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不是‘拉斯庫期納’而是‘拉斯庫齊納’,二聲,也就是陽平。哦,又忘了你不懂漢語了。”我對著阿火說。
“我懂漢語!就是發音不標準。但是這和漢語有什麼關係?”
“要想完美的把咒語念出來,就要注意音調的變化。漢語在這方麵有極大的優勢。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加上輕聲,正好都能在咒語中找到。你要是漢語好,我就省事多了。”
“這些咒語詞句我都記得了,通過那個奧術試煉沒問題的。你不用這麼擔心”
“我是在教你怎樣每次都把咒語的豁免難度提到最大。要是僅為了考試,我昨天就不必再教你了。”我氣惱的拍了拍阿火的腦袋“你趕緊練習發音,不然你的手勢做得再完美也沒用。”
“大蛤蟆法師,你又在欺負阿火了!”濮濮過來打抱不平。“阿火,別害怕。我不讓他欺負你。”
“哈哈,還是濮濮姐姐對我好。”要不是你叫她姐姐討她歡心,她會對你那麼好嗎?我直接白了他一眼。
“濮濮別打岔,你要是真想讓阿火好,就讓他老老實實練習。”我掏出了剩下不多的蜜瓜糖。這是為了轉移濮濮的注意力,我特意從匕首要塞的滯留商人手中高價買來的,據稱是產自北方雪原的特產。
“謝謝大蛤蟆哥哥。”濮濮一把搶走了我手上的糖,跑到一邊和金月分享去了。我突然有這種感覺,濮濮就是為了能從我手中把所有的好東西都訛走,才會對阿火好的吧?
我看看阿火,他現在是一幅深受打擊的表情。是啊,本來對他很好的“姐姐”竟然被糖收買了,拋棄了他。我再在他心上插一把尖刀“除了你答應給我的3000金幣學費外,再加300的糖果消耗費。誰叫你把濮濮引來的。”
阿火隻能無奈的接受。不過,在離開比首要塞後的4天時間裏,我可是非常努力的訓練他一切關於奧術的技巧。許多東西他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些看似非常小的竅門,卻能很大程度上改變奧術使用者的法術能力。現在,他不再認為術士隻是個奧術炮台了。現在,他明白了,一個術士選擇法術的時候不能僅看奧術地威力,而是要關注為數不多的幾個奧術之間的配合。就好比一個術士記憶了火球術,自然不用再記憶燃燒之手;而記憶了魔法飛彈,何必再去學閃電術?
“你們術士在恢複法術位的時候都是怎樣做的?”我問阿火。
“睡一覺啊!然後就好了。”阿火不解的問。
“沒有什麼魔法恢複的說明?或者類似咒語的東西出現?”我還不死心。
“啊,那倒是有。每次恢複法術位時,都有一段提示。好像咒語,但是每次都一樣。”
“你能不能把那段話和你所知的法術確切地寫下來?”我有些激動。
“行啊!我從玩家日誌裏把那段話給你抄下來。不過這有什麼用嗎?”阿火不解的問,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一個勁的寫著。
“我現在還沒有確定,但是會有發現的。”我把阿火給的東西放到自己的筆記本裏“現在自己練習,晚飯的時候我檢查。今天10個咒語中1個都不準出錯。”
不再理會阿火的鬱悶,我坐到馬車安靜的角落裏,開始一頁一頁的翻閱每次記憶法術時的紀錄。根據我20多天的比較,我現在已經能肯定的是,每次每個法術再記憶的時候,咒文所呈現出來的微小變化,至少和他在每級法術為中所占的位置不同有關。比如我在1級法術中,第一個法術記憶為魔法飛彈和把它放到第二個法術位進行記憶,會產生不同的咒語效果。經過8天多的演算,我大體掌握了其中的規律。尤其是看到阿火提供的術士奧術回複時的紀錄,我直接驗證了沒有固定法術位置時,各個奧術咒文在結尾處就沒有那個小變化。
雖然還有其他的一些變化,我仍然無法推演,但是現在的發現已經讓我雀躍。如夠我在恢複法術的時候,硬改法術咒文的結尾,把兩個法術記憶到一個法術位會怎麼樣呢?我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
“金月姐姐,你不覺得大蛤蟆法師現在笑得很……奇怪嗎?”濮濮指著我對金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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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到了,大家都下線了。我仍然睜著大眼,在營地裏走來走去。雖然我的人物處於“休息”狀態,但是我卻可以操縱它自由活動,當然,不能施法或戰鬥,要不然會破壞“休息”狀態的。
我借助“不滅明焰”,再次檢查了以便我所準備的“新”的法術咒文。好好的把它再背了一遍。今天我就要試驗,強行用自己的意識改變原本的咒文。
天將要亮了。人物狀態表已經提示我,馬上我的法術位就要恢複了。我故意忽略本來要出現的玩家日誌提示,卻一遍又一遍的回憶我早已準備好的那段咒文,一遍又一遍,就好像要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