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儀輕笑,睨著他的眼神好像無聲在,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情種。 ..
元牧笙沒好氣道,“我給她把脈的時候,現她身體虛弱。我是怕追問起來,她一情急動了胎氣。我已是叫人去打聽了。”
“哦,那打聽出什麼了?”
哪有這麼快,他昨才把人帶回來。“我見那姑娘言談舉止不似一般窮苦人家,已經叫人去衙門問問有沒有哪一戶的姐不見了的。”
元帝儀道,“該問的是哪一戶的歌姬或者妾偷跑吧。那姑娘都懷身孕了。這裏的大戶人家不是喜歡把自己的女兒妻妾當貓狗那樣關著養麼,雖不是完全沒可能未婚先孕,但機會應該比較吧。”
把女兒當貓狗養?那是家教嚴,她這什麼亂打比喻。元牧笙都不曉得自己把人救回來,引來了元帝儀的好奇,算不算是做了好事。“總之娘你別亂話,要是刺激到那姑娘,一屍兩命,就算打聽到她親人是誰,我也不曉得拿什麼來賠人家。”
元帝儀意味深長的笑了,平樂的房間離這裏也就幾步路,近得很呀。“我要提醒你,女人要動起嫉妒心可是很恐怖的。”
元牧笙心想著宅子裏還有哪一個女人能比她恐怖,她若是不作怪,就已經下太平了。“娘,我醫術有幾斤幾兩你知道的,一會兒幫我看一下我寫的那張方子吧。”
元帝儀隻覺得老待她不錯,春狩回來又給她安排了節目,不至於叫她無聊,她心情好,自然也答應得爽快,“好啊,叫人拿過來吧。”
元牧笙帶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姑娘回來,府裏的丫鬟少不了私下議論。背地裏都這元牧笙在與平樂訂下婚約時就已經在外頭置了家了,連孩子都有了,隻是礙於皇上賜婚不敢名正言順的帶回府。如今與平樂的婚事沒了,也就再無顧忌。
這閑話傳啊傳的,就傳到平樂耳朵裏了。大清早帶上敬桃去鬧,元牧笙去上朝了,負責照顧葉晚清的丫鬟隻得來找元帝儀。
元帝儀正捧著一卷孫子兵法看,聽到平樂在葉晚清房裏砸東西,笑道,“吵得厲害麼?”
“隻有景姑娘在鬧,葉姑娘半句也不敢吭聲。景姑娘見了東西就砸,奴婢怕會傷到葉姑娘。”
元帝儀笑了笑,扔了手裏的書,“她撒野的方式就是扔東西了,砸吧,把東西都砸了讓牧笙回來看看,我倒想看看一個景姑娘,一個葉姑娘他幫誰。”
陽春白雪都不喜歡平樂,當初平樂進府鬧,打白雪板子的事,她們都還記得。“那姐不去看看麼?”
“去,怎麼不去。”她像是有熱鬧都不去看的人麼,元帝儀懶洋洋的起身去了客房。
葉晚清的房內,平樂正破口大罵,罵葉晚清勾引元牧笙。她的潑辣樣元帝儀早就見識過了,當初在禦花園,她也是這樣指著自己罵她不要臉的。
葉晚清低頭不語,也是個聰明人,估計也是看出即便了這平樂怒火中燒已不存半點理智,她就算破嘴皮子平樂也是聽不進的。
平樂指著門口對著安靜坐著的葉晚清大聲道,“你這狐狸精給我滾出去,我若再在元府瞧見你,定不會叫你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