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拉住他衣袖,“少爺,姐過,不管做什麼決定得要等她回來。”
元牧笙卻掙開她的手,一意孤行的走了,白雪攔不住,擔憂始終有什麼事是要生了。守在元府外的6家人趕緊回去稟報,並沒有注意一旁的巷子裏也站著一個男子黃雀在後。
……
元帝儀陪了張保戴彥四日,問了他們的計劃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自山寨解散後,這對夫婦就行蹤飄忽。按張保的法他從前就守著一座山,現在不幹打劫這一行了,總覺得生活中沒了著落空落落的。他想去別的山頭看看,因為他也定不住,要他像棵樹守在一處每日耕田,他會無聊得怕是要從操故業的。
所以這些年都是明川大山到處的走,聽哪裏風光秀麗就去哪裏,張保道,“應該會往北走,聽北方有座山一年四季都白雪……”
元帝儀提醒,“白雪皚皚。”
張保雖在戴彥的強迫下開始學認字,但也都是應付式的,連寫自己名字都會少幾畫,他也無所謂,反正就元帝儀會和他有書信往來,元帝儀知道他寫什麼就得了,“對,就是白雪皚皚。”
戴彥把一枚令牌交給元帝儀,“本來就打算你生辰的時候當作禮物給你。”
元帝儀知這枚令牌的意義,她接過裝作考慮的樣子,“隨便我玩麼?得隨便我玩我才答應。”
戴彥道,“別把所有的人玩死了就得了。”
張保委實舍不得,叮囑道,“記得,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把他大卸八塊,千萬別忍著自己生氣,自己生氣對身體不好。”
元帝儀好笑,“我知道了,誰欺負我我就把他五馬分屍,幹爹也是,我不在,你下一次要是再錯話,沒人幫你求情了。得想清楚了再。”
元帝儀送走了張保戴彥,戴彥隻有她一個徒弟,令牌遲早是要給她的,不過她對這東西沒什麼興趣。接過來,隻是讓他們完完全全的沒了包袱走。元帝儀把它當玩具拋著玩,寺廟也索性不回了,帶來的幾件衣服她讓和尚幫她扔了。
元帝儀心情頗好,還去買了臭豆腐和桂花糕,邊走邊吃慢悠悠的回了府。陽春見她終於回來,眼裏滾著淚珠子欲言又止的。元帝儀問,“怎麼了?”
陽春和白雪你看我我看你的,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白雪道,“姐走後,崔府送了姐要的信,少爺看了以後要把那兩個刺客送宮裏告狀,在街上生了混亂,那兩個刺客不見了。少爺還在早朝時把一件舊案拿出來,把宋將軍都給告了,但朝堂上有大臣反駁了那些證據站出來少爺汙蔑,皇上龍顏大怒……”
元帝儀嚼著臭豆腐道,“我不是過,不要做任何事,等我回來再麼。”
白雪回道,“已經跟少爺了,但沒攔得住。”白雪把侯府送來的信件都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