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平樂想拍桌子,可是突然想起眼前的是石桌,“他要是對不起我,我一定會把他剁成肉醬的。”
景帝儀問,“你覺得男女之間喊打喊殺就行得通了麼?喜歡你的時候刁蠻任性他當是真可愛,不喜歡的時候便是野蠻潑辣不識禮數。”
“你想什麼?”就不能直接些麼,拐來拐去的。
“你看崔護,之前那麼花心,終日流連花街柳巷,可是我教了他夫人管教的方法後,他現在可安分多了。還有你的鳳夫子對我如何你也是看得到的,可見男女相處也得需要些手段,要不要我給你支幾招?”景帝儀眨眨眼,輕聲引誘道。
平樂一聽手段二字就覺得不是什麼正經的詞,男女相處不是應該坦誠麼,得好似朝廷裏要勾心鬥角一般。
可是她看鳳大人確實對她神魂顛倒,千依百順,平樂心思動了,“要不你,我且聽聽。”
景帝儀笑道,“一你想辦法讓清芩消失,你怎麼也是宮裏出來的,那些妃嬪用什麼手段爭寵,你沒見過也聽過吧,這是最一勞永逸的。”
平樂腦海裏閃過在宮裏時聽到的肮髒時,比如下毒,推人下井,背後捅刀子,平樂搖頭,大聲道,“我不殺人的。”她下不去手。
景帝儀壓低聲音,神秘的道,“那就第二種方法了,南蠻有種咒術,隻要是對喜歡的人下了這種咒,這輩子他的心都是你的,再不會多瞧別的女人一眼。”
平樂想道,“是不是和巫蠱術一樣?”
“當然不一樣,巫蠱術是害人的,我的咒術是幫有情人白頭偕老,那是助人的,怎麼會一樣。”
平樂想著牧笙是景帝儀的兒子,她再蛇蠍心腸害誰也不會害他,“那這個咒怎麼下?”
“你真想對牧笙下咒?”
“我不會用這種旁門左道的,我就聽聽,好奇聽聽。”平樂反複強調,她隻是好奇,並不打算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景帝儀道,“咒不難下,就是材料不好找,你得找到三隻出生一百日的老鼠,兩隻百足的母蜈蚣,一隻斷尾的蠍子,還有……”
“還有?”怎麼都是些惡心的東西,什麼叫百足的母蜈蚣,蜈蚣怎麼分公母?平樂看到景帝儀的壞笑,“你戲弄我!”
景帝儀哈哈笑道,“還不錯嘛,還分辨的出我在戲弄你,有長進了。”
平樂漲紫了臉,她居然會信景帝儀的話,她真是剛才摔倒時把腦子摔傻了,平樂重重的哼了一聲,也不想等藥了,單著腳跳走了。
鳳靡初回來不見平樂,就景帝儀拿著他方才用過的茶杯在喝茶,“平樂呢?”
景帝儀道,“跳走了。”
鳳靡初把玉容膏給她,“我今夜會回來得晚些,姐不必等我了。”
景帝儀道,“那陸平昭在錢莊用假姓名存了銀子,鳳哥哥陸家其他人知道麼?若是知道怎麼不把銀子分散了放,分散了危險也會些不是麼?若是不知道,那鳳哥哥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