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存熙去將官兵打發走,回到靈堂清芩已經不見了。陸存熙喚來總管吩咐道,“讓人盯著陳牧笙和平樂,一旦發現清芩先不必打草驚蛇,等她動了手再去報官。”
……
平樂回到鳳府還是不停的拍頭發,總覺得頭發上的鹽巴怎麼都拍不幹淨。
景帝儀手裏抓著糖葫蘆無所事事的晃到她麵前,見她搖頭晃腦還打自己,“發什麼瘋。”
敬桃道,“奴婢剛才和少夫人去陸府,結果被陸夫人撒了一身鹽巴。”敬桃見平樂渾身不舒服的樣子,“奴婢還是去膳堂燒煮熱水,讓少夫人沐浴更衣吧。”
敬桃匆匆往膳堂去。
景帝儀咬了一顆山楂果,難怪一大早不見了人,原來去了陸府,她道,“我讓你少和陸家人往來,你不聽,也是你自找的。陸夫人也算有涵養了,隻是撒你鹽,沒撒你潲水潑你夜香。”
陸府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估計就是和鳳靡初陳牧笙相關的人,她還自己送上門討罵,沒把她打得不成人形的送回來,運氣很好了。
平樂問,“陸夫人牧笙和鳳大人聯手害陸家是什麼意思?”
“陸夫人的那你就去問陸夫人,或者問你相公,問你夫子,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平樂想景帝儀定是知道什麼的,不過嫌她笨,不想和她罷了,平樂問,“你和鳳大人和好了?”鳳府裏就鳳大人會給景帝儀做糖葫蘆,先不味道,這份用心平樂可是羨慕了很久。
景帝儀道,“關你什麼事。”她就算吃糖葫蘆了也不表示什麼,就是想吃而已。“這是什麼?”景帝儀指了指平樂手裏的畫像。
平樂把畫像遞上,“清芩。”回來的路上看到官府的人在貼這個懸賞,有一張貼得不太牢從榜上掉下來了她就撿起來了。
平樂奇怪,“怎麼突然就被官府緝拿。”紙上也沒寫她犯了什麼事,隻能給官府提供消息幫助捉拿到清芩的,獎勵一百金,若有藏匿知情不報者嚴懲。
景帝儀瞧著清芩的畫像,真是一點不像,能按著圖抓到人才怪,“既然你五哥決定出兵幫宗政去疾奪回帝位,清琴的存在也就多餘了。”清芩倒也敏銳,逃得算快。
平樂又問,“她若是被抓到會怎麼樣?”
景帝儀不答反問,“你之前不是恨透了她麼,你是想她被千刀萬剮呢?還是五馬分屍?”
平樂想她是恨透了清芩,恨得想撕掉她那張狐狸精的嘴臉,但也沒想過要她不得好死,平樂道,“城裏的官兵都在找她,剛還去陸府搜過。羅地網,她就算逃怕是也逃不了多久。”
景帝儀看著平樂道,“一個人走投無路,最容易生出魚死網破的心思了。就是所謂的死也要找人給她墊背,那些對不起她的人得心了。”
幹麼對她這種話,“我又沒害她。”相反是清芩害她才對吧,明明知道牧笙有妻房了還想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