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韓家。
韓映雪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見人,韓夫人在門外叫她:“映雪啊,你不會真的生他氣了吧?這興許是誤會,你也得聽他解釋呀。”
“娘,我沒生氣。”韓映雪語氣生硬。
韓夫人笑的搖頭:“你聽聽你這語氣,醋壇子都快翻了,你也先別氣,總得先問清楚,你不聞不問,男人哪裏知道你在想什麼?”
門內,韓映雪糾結的心都快打結了,絲綢的帕子都被扯出了絲,可見她心慌的厲害。
聽到娘的話,她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許是自己真的冤枉他了?
那日她看到蘇時初進了青樓,心情是很複雜的,尤其是柳如煙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可回頭一想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是有事情或者是應酬,才需要進那種地方。
而且蘇家家風絕不會允許他養著青樓女子,定是那日柳如煙影響了她的心情,所以她才胡思亂想。
女子就是這樣,總會為那個男人想法設法的推脫來安撫自己。
韓映雪將門打開,韓夫人揶揄的瞧著她,瞧的她臉都紅了,嬌嬌的倒在娘懷裏。
“娘~”
“你啊肯定是多想了,時初的為人如何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你們肯定有誤會,你們找機會好好聊聊,把誤會解開。”
“我和你爹就從沒那麼多誤會,有什麼事情當麵講說清楚,問清楚,省的因為一個誤會,將來良緣也成了孽緣,夫妻二人相處就得多張嘴,聽到沒有?”
韓映雪臉紅透半邊天,尤其是說氣夫妻二字時。
“知道了,娘。”
“知道了就好,你們訂婚宴還有一段時間呢,你找個機會去找他問個清楚,別到定親宴的時候,惹了仇來。”
“這事兒本就是他做錯了,你問他理所當然,再說了那青樓因為芙蓉膏事發關門了,聽老爺說這事兒跟知夏和五殿下也有關係。”
“我尋思那晚知夏和五殿下是孩子不方便進去,就拉著時初進去了,那芙蓉膏八成也是知夏發現的,否則你想想,哪個男人逛青樓還帶著兩個孩子的。”
韓夫人抓著女兒的手替她解惑,教育她何為夫妻之道。
韓映雪這般一想也是,心裏的芥蒂也就沒有那麼深了,那天準是被柳如煙刺激到了,一時有些想不通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房來報。
“夫人,小姐,蘇夫人和蘇家小小姐來了。”
韓夫人笑著道:“你瞧,準是來解釋來了,走,我們去聽聽,聽完之後,你也別生氣了,日後讓時初親自給你解釋。”
韓映雪聽得麵頰泛紅。
二人來到前廳,蘇知夏就撲過來給二人請安。
“韓夫人,映雪姐姐,知夏賠罪來了。”
這話聽得新鮮,韓夫人和韓映雪都是有些驚訝,見蘇知夏下跪,忙上前將她扶起來。
“知夏,你這是做什麼?”韓夫人道。
“就是啊,知夏妹妹,你來賠什麼罪呀?”韓映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