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弟啊,可是我聽到的怎麼不是這個版本呢?”顧擎微眯著雙眼逼視著龍寒武。
“額,嗯?怎麼會還有別的版本?哦,不是,我是說,怎麼還有別人敢說瞎話呢?”龍寒武有些心虛的說道。
“小弟啊,你這個漏洞百出的解釋實在是讓為兄我很為難啊,都是要獨闖江湖的人了,這怎麼能讓我放心得下呢?”顧擎語重心長的說道。
“誒?這語氣怎麼這麼熟悉?額,大哥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弟啊,你這個說法最大的破綻就是,那天琴班的班花其實是在我家裏,並沒有和老二一起出去!”顧擎微笑著對龍寒武說道。
“額,我好像記錯了,二哥好像是和棋班的班花在一起。”龍寒武馬上改口道。
“嗬嗬,棋班的班花也在我的家裏,至於幹什麼嘛,嗬嗬,保密!”
“切!還保密?”龍寒武不屑地說道,用一種是個男人就會懂的眼神瞅著顧擎,然而顧擎卻仍然一臉神秘的看著龍寒武。
“好了好了,大哥,給我講講他們兩個到底去幹什麼了?”龍寒武熱切地問道。
“行,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顧擎老神在在的說道。
“什麼條件?”
“你的承認,這件事就是你幹的!”
“這個嘛,”龍寒武遲疑了一下,還是毅然決然的說道:“好,我答應,這件事就是我幹的!”
“好啊!這件事果然是你幹的!”顧擎一臉“我就知道是你幹的”的樣子。
“對,就是我幹的!你趕快跟我說說到底她們去幹什麼了?”
“阿遙啊,都說你記憶力超群,我卻不這麼認為,你當很不記得,那天是我父親的生日,幾乎所有的學子都去拜壽了嗎?沒有去的,就隻有咱們三個而已。”顧擎悠悠地說道。
“啊?這......”讓顧擎這麼一說,龍寒武這才想起來,那一天確確實實是老夫子過壽,由於整個國子監的人都去拜壽去了,顧擎在家裏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這才找了蕭布穀和龍寒武兩人在旁邊的小酒館裏喝悶酒。一開始龍寒武還納悶呢,按理說就憑自己和老夫子的這個關係,自己不去是正常的,可是顧擎和這個老夫子卻是八竿子打不著。龍寒武私下也曾經想過難不成顧擎小時候也被這個老夫子給打過?可是這樣的話在家裏呆著不就完了嗎,何必還非得上老夫子的家門口裏呆著呢?正是帶著這個疑問,龍寒武才在酒桌之上辦虛半實,連蒙帶唬的榨出來這個狗血的事實。
這麼一想,龍寒武就虛了,按這麼說來,那自己的這個說法根本就不成立啊!老二蕭布穀和誰出去誰都沒空啊,都在老夫子的府上呆著呢。
“額,這個,我想,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在那一天說出來,然後再大氣環流,地磁場以及蟲洞效應的原因被某個不該聽到的人給聽到了,嗯,一定是這樣!”到了現在,龍寒武隻能舍車保帥了。
“唉,阿遙,這些年你知道我為什麼和我的父親關係那麼僵嗎?”出乎預料的事,顧擎並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從此斷絕兄弟關係,反而停頓了一下步伐,微微地歎了一口氣。
“額,我想應該是幼年的事吧?”
“沒錯,幼年的事情確實讓我很恨他,甚至於一氣之下宣布自己與他斷絕父子關係,但是那隻是一時之氣。令我到如今都不能原諒他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