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我們老大要見你,請跟我們走吧。”
高夕楓看了背後張展一眼,他點了點頭示意高夕楓上車。然後二人同時上了車。
這就是張展幫他介紹的販毒頭目,他當然很樂意這麼做,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見到效果了。
上車之後,前麵的一個黑衣服的男人給了他們兩人一人一個黑布,示意他們蒙上眼睛。
“什麼意思這是?!”張展馬上不樂意了。
其實張展也並非這個販毒組織的一員,平時他手裏的毒品也都是通過別人的手得到的,所以具體的位置他也不知道,這次也是通過一個道上的朋友才給高夕楓找到這麼一個機會。現在這些人來這麼一手,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頓時氣由心生,怒視著這個給他們黑布的人。
“先生別誤會,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你們都知道我們是坐什麼的,這種腦袋掛在腰上的買賣當然要小心點,所以還請不要為難我們。”
張展似乎還要說話,卻被高夕楓拉住,“客隨主便,不要多事。”
張展這才憤憤不平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那條黑布蒙在了眼睛上。
大約走了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車好像停了。但這些人並沒有讓他們摘下黑布,隻是攙著他們往前走,看來這保密措施做得挺好。
他可以感覺到那是一段向下的樓梯,看來一定是在地下,走了大約五分鍾的路程才緩緩停了下來。身後的人幫他們摘下了黑布。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件空蕩蕩的房間,大概有幾百平米,昏暗的光線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息,身後是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兩邊還有很多門,而且都用大鎖鎖著,看來是一個倉庫,他心裏開始計算這個倉庫大地可以囤積多少毒品。
一般毒品不會明目張膽的囤放,所以就會有所謂的貨物做掩飾,把毒品和貨物摻雜在一起,比如會溶解到桶裝純淨水中,這都是不容易發現也最慣用的伎倆。
環視四周之後,他往前望去,眼前的布置很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那裏,鬢角的頭發也有些白了,使他看起來很老成,深邃的目光也是城府極深的標誌,身邊還站著二十幾個人,看來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頭目了。
高夕楓把墨鏡從口袋裏處出來,隻是專注的用衣角擦拭了上麵的灰塵之後帶上,然後緩慢的點燃了一支香煙放在嘴裏,完全沒有把眼前的這群人當回事。
這頭目的一個手下實在看不過去,走到他的麵前從他嘴裏把香煙拔了出來,隨手扔到遠處,然後用手指著他憤怒的道:“你小子對我們老大客氣點,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沒有說話就是一拳打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摔倒在好幾米遠的地麵上狼狽的捂著自己的臉,痛苦的呻吟著,似乎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了。
“你老大沒有告訴過你,顧客就是上帝的道理嗎?我是來給你們送錢的,該客氣的好像不是我們。”
身邊的張展也被他的這一突然舉動驚呆了,不過更多的是佩服,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還有這麼狠的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其實想想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這個男人這麼有魄力了,上次在廢棄工廠的時候這個人可是在鹽掩護他們之後還能從警察手裏全身而退的人
那個坐著的中年男子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也不像剛才那樣高高在上盛氣淩人,多了一絲忌憚和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