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淩菲和司空雨澤在電話裏聊天,正好說到司空雨澤很久之前在外寫生的時候,將剛完成的畫送給了一名說喜歡那畫的路人。之後聽說那幅畫被那路人表了起來,一手經一手的轉送,最後畫被掛在了一家餐廳的牆壁上。
然而電視上每天晚上黃金劇場的肥皂劇中的巧合,在現實生活中總是會很輕易的戲劇性的發生著。
那時有一名叫夏村的畫家在那家餐廳就餐,無意間看到掛在牆上的畫,之後,通過關係,輾轉反側後在最近聯係到了司空雨澤。又在看到司空雨澤作畫後,就問司空雨澤有沒有興趣跟他學習一段時間。
“為什麼是一段時間?”淩菲笑著說。
“聽說他明年會出國定居。”司空雨澤回答。
“那,你跟他學習的這半年,都會跟他在一塊嗎?”淩菲問。
“舍不得我?”
“那是當然的,不過,為了你的夢想,也隻好忍了,以後你再補償我就是。”淩菲做深明大義狀,聽得司空雨澤直發笑。
“夏村老師的畫廊離我們鎮不遠,開車過去也就一個小時……就是,我會有一段時間不能過去找你。”司空雨澤說。
“沒關係,我正好可以專心備考,就快期末考了。”
“那好,認真複習,別落下成績了。”
“嗯,那你每天開車小心點,要是忙到太晚的話,就直接坐車回來,或者幹脆在那邊住一晚。”
“怎麼辦,被你這麼一關心,我都覺得不想去了。”司空雨澤忽然說。
“什麼呀,油嘴滑舌,早點睡啦,你明天也要早起。”淩菲笑罵。
“那好,晚安。”
掛斷電話後,淩菲打開了電腦,繼續寫最近才開始寫的小說。
最近,她一直不停的寫,有短篇,有中篇,甚至有正在寫的長篇,同時也在投稿,隻是,得到的隻是石沉大海這四個字。
之前她一直在想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後來司空雨澤曾提醒她,如果文筆不強,那就轉頭專攻故事情節吧,辭藻並不需要太過於華麗,有吸引人看下去的情節也算是一部不錯的小說。
接著司空雨澤又指著她的文章開始了一一指出不足的地方。
淩菲就某個問題和司空雨澤討論到臉紅耳赤,“第一次見麵或者才見過一麵的兩個人就Kiss,情節上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
“一般來說不會,隻要你的情節發展上設置合理,不是那種出個門,瞄一眼,就一起的,這種隻會出現在小說上……現在的社會婚外情太普遍了,第一次見麵就做的,不罕見,隻要將前麵的相遇,眼神和語言的交流描寫細膩了,並不會太突兀。”司空雨澤就事論事的說。
“隻是……總覺得,這樣有點奇怪,完全沒感情基礎的兩個陌生人,能有什麼交流,完全不懂。”淩菲撓著頭,一臉的茫然。
“男人可不會這麼想,應該說能接受一玩玩的人都不會這麼想,就是為了追求和陌生人上床的那種刺激快感。”司空雨澤抿嘴輕笑。
淩菲沉默了一會,“那你呢?”
“隻要那女人不是我討厭的類型。”司空雨澤也想了想。
“嗯?很有心得哦,以前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淩菲沉下臉,嘟著嘴。
司空雨澤沉默了,他臉上的表情淩菲看不懂也猜不透。淩菲心裏噔了一下,明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她不該再去追究介意的。
“……我,沒別的意思。”淩菲遲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