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確了目標,就有了動力,溫意感覺渾身幹勁滿滿。
打開手機給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南年發信息,她這個好朋友家裏是涉些黑色地帶,兩人臭味相投,溫意重建溫家南年出了不少力。
他倆個一個明著壞,一個暗著壞,但是吧,總能壞到一塊去。
——在在在 ! 幫我個忙 ! 找幾個人 , 我們兩個下午去堵溫光宗和溫耀祖。
——?真的?我早就想堵他倆了。
——說定了!
——老地方見。
鬆了口氣,又躺回床上,還是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眼珠子一轉,手下用力,胳膊上出現紅痕,強烈的疼感,是真的。
下午,溫意悄摸摸的溜出去,順便留神眼父母屋裏,有爭吵聲,那就對了,不吵她爸怎麼能下決心呢。
南年斜靠在限量版跑車上,玩世不恭的看著向他走來穿著衛衣衛褲的溫意,挑眉看來今天是要動手啊。
溫意看著南年那副吊兒郎當的精神小夥樣,眼圈有些熱,真的是。
“咋了?怎麼見著我就哭啊。”
南年撓撓頭,這是咋了,想他了?不對啊,昨天不是才見過嗎?
或許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咳咳咳,又換了個仰頭看天45度,單手插兜。
正想聽溫意驚天地泣鬼神的感人演講時被一個暴力打回神,捂著頭不解的打量溫意。
“我那是被人的穿搭氣笑的。”
南年是一副痞氣貴公子氣質,長相勾人邪氣,偏偏審美獨特,喜歡穿束腳褲,幸虧他腿長比例好,倒是加了些獨特的帥氣。
而他今天穿的用他的話說就是拚型,上身夾克外套白體恤,下身黑色寬鬆……束腳褲,額 ,可能看起來太奇怪,反而挺時髦。
一路上溫意平靜的告訴了溫家人的惡毒計劃把自己綠色茶顏茶語省略掉。
南年眉頭緊皺,狠狠捶下方向盤,嘴裏替溫意打抱不平,溫意眉眼帶著笑意,側頭看向窗外風景,真好啊,都在。
頂級超跑豪車緩緩駛入郊區髒亂差的居民區,正值飯點蹲在門口吃飯的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剛剛下車兩人看,南年垂眸喪氣的跟在溫意後麵。
誰知道這裏路上那麼多障礙物,超跑車底盤低根本過不去,再加上超跑的炫酷沉啞的轟鳴聲吸引來更多的人來圍觀,堵的水泄不通。
兩人左轉右轉的在小巷子裏穿梭,南年不適應的拉了拉溫意的袖子,偏頭躲過樓上滴落的髒水。
“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不說溫家那幾個老家夥手裏攥著老家的地契,溫二叔還在溫家公司當職,溫安月月給兩個老人10萬塊錢,還時不時來溫家打秋風,手裏肯定不少錢。
溫光宗、溫耀祖是他們心中寶,兩人好賭,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方吧。
溫意回頭看眼被垃圾桶熏的淚眼汪汪的樣子,不禁好笑,堂堂南家大少,打架斷了手腿都不落淚的南年現在被垃圾桶熏的淚眼汪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遞給南年一個口罩,就接著向前走。
南年翻了個白眼,知道自己好友想的什麼,想逞強走兩步,眼睛一翻乖乖的帶上了。
在南年快崩潰的時候,溫意終於停了。
小巷子裏的中間,一個花裏胡哨的小門,頭牌上是五顏六色發光的燈泡,明晃晃的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