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玩男人?你還要臉不要臉?!”一想到他去軍營掠她的時候,她正在營帳裏睡覺,外麵隨處可見的都是男人的身影,他心裏就發堵。這女人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她是女人,不在家好好待著,居然從小到大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那別人洗澡什麼的,她是不是也要在旁邊看?要不是第一次跟她做的時候發現她是個雛兒,他現在怕是真的會弄死她!紫玉尺瞧著那張快變形的俊臉,突然哧哧笑了起來:“龍昭風,你這樣就沒意思,認識我們倆的知道我們是仇人,不認識我們倆的怕是以為你在吃醋。敢問龍四爺,你是我何人啊?別動不動就說是我男人的話,我要男人,隨便抓都是一大把,何須你?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別動不動就擺這種臉色,好似你捉到自己妻子偷人一樣。真的有夠難看的!”聞言,龍昭風突然轉開了臉,不過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卻濃鬱的很。沒再理會他,紫玉尺埋頭吃著矮幾上的食物,專心致誌的摸樣似乎雅房裏就她一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張白色的錦娟擦在她的嘴角上,她下意識的抬手防禦,卻被人捉住手,然後嘴角繼續被人擦著。驀然的,她突然喉嚨一哽,沒開口,直接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對男人說道:“我吃飽了,以後還是直接給銀子吧,我想吃什麼就買什麼,不用浪費你寶貴的時間陪我出來。”龍昭風攥著拳頭,銀牙磨得謔謔響。這死女人,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太不知道好歹了!聽著兩人離開的腳步聲,在隔壁雅房裏的葉小暖搖了搖頭。“瀝哥,你四弟自詡風流倜儻,結果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活生生被人咱了招牌,可真是有夠丟臉的。”龍瀝淡淡的勾了勾唇,盯著她澈亮的眼眸,突然勾起她下顎,問道:“可是覺得為夫好?”葉小暖‘噗’的噴笑起來,對上他深邃迷人的黑眸,打趣道:“瀝哥,自戀是好事,但太過自戀會被人笑話的。”聞言,龍瀝俊臉一沉,懲罰性的吻上了她的紅唇,啃咬了片刻,才放開她,冷冷的問道:“那你覺得為夫哪不好了?”呃葉小暖犯難了。“?!”說實話會不會挨打啊?……再說龍昭風追著紫玉尺出了頤天樓,沒有讓她回去,而是帶著她去了好幾處大的商鋪。一家規模挺大的成衣鋪裏,紫玉尺看著龍昭風為自己挑選的幾套花哨的衣裙,不由的譏笑道:“龍昭風,你府裏應該不缺戲子吧?沒必要再讓我穿成這樣給你唱戲吧?”自己的心意被人踐踏,龍昭風臉黑。忍!看著她成天一身素白,晚上就算了,白天也是這樣,就想著給她換幾身亮眼一些的服飾,自己也好欣賞些,沒想到這女人如此俗氣!跺跺腳,龍昭風拉著女人走了。不過臨走前,他不動聲色的讓鋪裏的人準備了幾件豔麗奪目、性感撩人的肚兜,並讓人直接送回了府上。下一家店鋪裏,紫玉尺指著麵前一堆胭脂水粉,朝身旁的男人問道:“你還真打算讓我唱戲?要這些有何用?本小姐天生麗質,用不著,你不如送你其他女人好了。”龍昭風咬牙。再忍!臨走前,同樣選了一套最好的胭脂水粉派人往自己府裏送。一連逛了幾家商鋪,紫玉尺就沒選中一樣。到最後,某爺實在忍無可忍了,在一處人少的地方將女人困在懷中,忍不住的咆哮:“你到底是不是女人?這麼多東西,難道沒一件能入你眼的?還是你存心要與本王作對?”這女人太難伺候了!換做別人,看到那些名貴的首飾物件,早都對他投懷送抱了,可這女人居然一點也不心動。他甚至看得出來她並不是自視清高,是真的一點都不為所動,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更加惱火。想討她一笑,怎的就這麼難呢?紫玉尺聳了聳肩,反唇譏笑道:“冀王爺這話問得可真奇怪,我要不是女人,你天天要跟我睡算什麼意思?”頓了頓,她突然一拍腦門,笑道,“我說冀王爺,你以前該不會都是用那些東西打動女人的吧?哎喲,早說嘛,早說這是你泡女人的伎倆,我怎麼也會配合你選擇一兩樣的。”龍昭風實在被氣得夠嗆,頭一低,就將她給吻住,直到他純熟的將女人吻得發軟,他才放開她的唇,冷冷的問道:“別人都喜歡,為何你不喜歡?”這幾天,被他占便宜占得已經夠多了,紫玉尺都見怪不怪了。聽到他的問話,她略略喘著氣,小聲嘀咕道:“神經病,我要陪我爹上戰場,隨時都會在軍營裏訓練,我***穿戴這些有何用?”她嘀咕的極小聲,但龍昭風依舊耳尖的全部聽了去,不由得微微一愣。看著她素淨的小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綴之物,就連身上的香氣也隻是女兒家自然的馨香,抬手不由的撫摸上了她白淨光滑的臉頰。這張臉還有著女兒家才有的稚氣,並未全部長開,說不上有多絕色,卻幹淨的讓人過目不忘。她所有的五官,除了眉眼間時常顯露出來的厲色與她的年歲不相符外,其餘的地方都顯示著她並未長大。甚至連女人最基本的愛美的特點都沒有“為何不把自己打扮的好看一點?”不由自主的,他低聲問道。“去!”紫玉尺沒好氣的揮開他貼著自己臉頰的手,突然有些自嘲的笑道,“打扮好看有何用?我又沒打算嫁人,將來我爹老了,我還想要代替他上戰場呢!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一樣俗氣,隻懂得風花雪月?”“那嫁我可好?”突然的,這麼一句話就從龍昭風的嘴裏蹦了出來。一想到她說的將來,他突然覺得心又被什麼揪住。“哈哈哈”聞言,紫玉尺突然大笑起來,並將他人推來,自己扶著身後的牆壁笑得快岔了氣,“龍昭風,這可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龍昭風瞬間鐵青著臉,不止想抽她,更想抽自己兩下。一雙魅眼陰鷙的看著女人狂笑不止的摸樣。有生第一次,他想留一個女人在身邊,可是卻被人如此輕蔑嘲諷“難道本王還配不上你?”咬牙,他鐵青著俊臉想知道原因。紫玉尺連連擺手,笑道:“龍昭風,是我配不上你。”為了不讓這大爺發怒,她就委屈點,自降身價吧。“?!”肚子都笑痛了,紫玉尺一屁股坐在地上,背後靠著牆,緩緩的平複下來。她斜眼在男人身上來回掃了兩遍,然後開口試探性的問道:“我說你今日是不是腦子有病?你占了我的人,難不成還想強娶不成?先說好,本小姐可以拿肉身陪你玩玩,其他的,你別癡心妄想。”龍昭風冷著臉一步步的朝她走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性感的薄唇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氣:“如果本往真要強娶呢?”他現在沒女人可用,除了她!他不娶她那以後誰陪他睡?“哼!”紫玉尺臉上笑意盡消,一臉不屑的抬頭睨了他一眼,隨即看向別處,目光坦然而堅定起來:“龍昭風,實話告訴你,本小姐從懂事起就發過誓,這輩子不會嫁人為妻,你也沒必要屈尊降貴圍著本小姐轉。落到你手中,本小姐自認倒黴,但若有人想打本小姐其他主意,一句話,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聞言,龍昭風目光緊斂,看著她倔氣而堅定的神色,越看越紮眼的疼。猛的拽住她肩頭將她拉了起來,寒著臉直朝她噴冷氣:“好!你紫大小姐有性格,本王不介意陪你玩玩,看看到底我是如何死的,你是如何亡的!”紫玉尺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又突然將視線斂回,閉上了眼。兩人鬧了個不愉快,誰也沒心情再逛下去,龍昭風帶著她直接回了冀王府。新府正在裝修之中,紫玉尺得知他花錢另購了一處住宅做府邸時,心裏直罵某人是個驢腦子,不過讓她稍微好受一點的是這兩日那男人居然沒有動她。雖然晚上他會大搖大擺的來和她睡覺,但卻十分安分,連動手動腳的情況都少了。沒被他淩辱,她自然是一身輕鬆。這天旁晚,她正在房裏數著近日來得到的銀子,突然聽聞丫鬟來報。“紫小姐,不好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將銀子快速的收到自己懷中,紫玉尺有些不悅的問道。“王爺的妾室全都嘔吐腹瀉不止,據說是中了什麼毒,而且她們全都說這毒是您下的管家已經派人去請王爺回來了。”什麼?!紫玉尺突然從凳子上蹦了起來。下毒?還是她做的?“那有沒有人死掉?”丫鬟搖頭:“這倒沒有,管家派人請了大夫到府中為那些中毒之人看診過,據說還不足以致命。”葉小暖揚眉:“那是何人說毒是我下的?”丫鬟低著頭,有些顫顫驚驚的回道:“幾乎每個中毒的人都說是您做的手腳她們說所有人都腹瀉嘔吐,就咱們院子裏的人沒有事”“媽的!”紫玉尺忍不住的爆粗口,這是要集體栽贓她不成?一群八婆!看來之前那兩個女人的下場還沒有給足她們教訓和警告,這是集體想尋死來著?既然這樣,姑奶奶就成全她們!“走,帶我去看看!”咬牙說著話,紫玉尺捏著拳頭奔出了房門——------題外話------冒泡冒泡~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