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浩不懂,腦子都有些糊塗了:“它們既有毒,如何能拿來煉丹製藥?”
墨子仙白了他一眼。“笨死了,不想跟你說了。你要不信,就去幫我抓幾隻,等我煉製好丹藥送你一些。”
於浩嘴角抽了抽,俊臉險些龜裂。“......我幫你抓就是了,那丹藥我看就算了吧......多謝太子妃的美意。”
都能毒死蛇的東西,能亂吃嗎?
他還想活著回去跟秀珍生娃呢!
墨子仙搖了搖頭,不理他了。
這些東西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她懶得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幾隻大蟾蜍......
對於墨子仙的話,於浩是半信半疑的,可當看著一條條蛇胡亂的扭動起身子時,他猛的睜大眼,不敢置信這些蟾蜍對那些毒蛇的影響。
而高牆之外,數名黑衣人隔牆聆聽著牆裏的動作,可半天過去了,都不見裏麵有驚慌的聲音傳來。
充滿殺氣的雙目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不知如何抉擇——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就在他們躊躇不定的時刻,突然一道道黑影出現在他們身後,隻是一瞬間,他們十幾人就被幾十人團團圍住——
牆外是不計生死的廝殺,牆內,是讓人頭皮發麻的蟾蜍與蛇大戰,屋內,數雙眼睛透過窗欞上的小孔留意著外麵的一切。
看著自家女人額頭上溢出來的汗液越來越多,龍瀝上前將她手中碧血簫奪了下來。
“瀝哥?”連著半個時辰吹奏一首曲子,對普通人的葉小暖來說,已算是極限了。以至於她一開口,嗓子都嘶啞起來,喉間也略略泛疼。
抬手,將她額間汗液擦去,龍瀝繃著俊臉輕聲道:“盡力就可,別傷到自己。那些東西,為夫尚且能對付。”
葉小暖搖頭,緊張兮兮的看著他:“瀝哥,那些蛇一看就劇毒無比,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接觸它們。我不希望我們之中有任何人受傷!”
對於蛇,因為害怕,所以她也有一定的了解。據說顏色越鮮豔的蛇,毒性越大。雖說子仙懂醫,可是誰能保證她能解那些毒?
要知道,在現代,若是中了蛇毒,必須得注射抗毒蛇血清,且還要爭分奪秒才行,否則當場死亡的可能性都有。
她不是不相信子仙的醫術,而是她不想有一點點的冒險。
這種僥幸,很可能就會讓他們之中的人麵臨生命危險......
龍瀝緊緊的抿著唇,知道她害怕外麵的那些東西,此刻他也不敢離開半步。
“爺!”門外,於浩的聲音響起。
“進來。”龍瀝抬眸看向門口處。
於浩推門而進,先是看了一眼靠在龍瀝臂彎裏的女人,隨即才低頭說道:“爺,今日來的全是死士,已被我們的人除掉了。那些蛇也被清除了。”
殺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一想到那些蛇,於浩還是心有餘悸。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不敢相信那些毒蛇會死在癩蛤蟆腹中,不,應該是癩蛤蟆死在蛇腹中,蛇才死的。
“嗯。知道了。”龍瀝見自家女人舒了一口氣,心裏也跟著踏實了幾分。
“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去把人叫到密室去,本王有事要與他們商議。”
。。。。。。
金銘怎麼想都沒想明白他們是如何失敗的。派出去的人不但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就連他們辛辛苦苦養的毒蛇都‘全軍覆沒’。
對於他們域國來說,毒蛇易養,可是耗費的時間太長,且養法也繁瑣費事。如今沒了那些毒蛇,就如同沒有傍身的侍衛,這安全感不是少了一點點。
得到消息的他,是氣的夠嗆。要不是自製力足夠,他都想找這夥人同歸於盡了!
當夜,有黑衣人帶著書信從他房裏出來,騎著快馬直奔京城而去——
金銘損失慘重,葉小暖這邊自然興奮得意。
當夜,有不少黑衣人潛入城中,進到他們所住的宅院——
在宅院裏,悶了幾天的眾人終於肯出去透一口氣了。
喬裝打扮成域國人之後,幾人前後進入一家酒樓。
席間,紫玉尺嚷著要與人喝酒劃拳。可眾人一看龍昭風那臉色,黑得跟要吃人似地,誰敢和她拚酒啊?
特別是在紫玉尺盯著小廝多看了幾眼的時候,龍昭風雙眼隻差沒射刀片出來了。
這女人怎就這麼一副德性呢?
最後他得出的總結就是——沒把女人喂飽!
對於他倆之間的互動,其餘幾人都當看不見,於浩默默的吃喝著,墨子仙和月揚晨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濃情蜜意羨煞旁人,而葉小暖大口剁食的往自己肚裏塞東西,龍瀝則在她身旁遞水擦嘴的伺候著。
看著別人一堆堆恩愛情深,龍昭風心裏特不是滋味。
瞅瞅女人隻顧著自己吃喝的樣子,他黑著臉忍不住的拿手肘碰了一下身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