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外帶來的,香兒乖,一邊兒玩去,皇叔先和皇嬸嬸玩,一會兒再陪香兒玩。”香香眼仁兒發亮,胖乎乎的小手立馬就將撥浪鼓抓了過去,隨即一屁股坐在床上,小手臂一上一下的搖得可賣力了。月珠臉紅的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嗔道:“在孩子麵前,你就不能正經點麼?討厭死了!”要是他們把孩子教壞了,等二王嫂他們回來,不責怪他們才怪!龍澤宇笑著將她抱住,看小家夥一個人在樂嗬,轉過頭,突然就在月珠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香兒還小,哪裏懂這些——”他話音還沒落,隻聽到‘吧’一聲脆響傳來。兩人齊齊扭過頭,就見香兒嘟著小嘴,在羊皮製成的鼓麵上親著玩。那摸樣就跟方才龍澤宇親月珠時一樣——頓時,夫妻倆一頭黑線:“?!”“蘇~~蘇~~吧~~”香香見兩人看著她,咧嘴又叫了兩個字,隨即又在鼓上‘吧’了一口。月珠都想找條縫鑽進去了,頓時紅著臉將龍澤宇推開,瞪他:“看吧看吧,還說香兒不懂事,都被你教壞了!”龍澤宇撫額。有香兒在旁邊盯著看他倆,他也不好再有過分曖昧之舉,隻是將月珠雙手握在手中,與她說起正事。“墨大俠已經去了域國,想必應該快與二哥他們彙合了。今日我收到二哥傳來的快信,他說攻打域國是指日可待的事,讓我們不必擔心。”月珠蹙眉,輕聲歎道:“這麼久不見二王嫂,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過的如何?她在外麵肯定會想孩子,我寫了書信讓墨大俠帶給二王嫂,希望她早日能看到。”他們夫妻倆所做之事說直白點都是為了他們的江山穩固。這份心、這份情他們無以為報。知道二王嫂定會思念孩子,她將這近半年來孩子的一點一滴都落入紙間,希望二王嫂看到後,心裏能有所慰藉龍澤宇抬手撫上了她的臉:“放心吧,二哥他們定會平安無事的。二哥做事向來謹慎,我們要相信他。二王嫂知道你把香兒養得這般好,她隻會感激你的。”他們欠那對夫妻太多太多,說什麼報恩都不足以表達他們心中所想母後待產,父皇徹底的將大權交予了他,專心陪著母後,若不是怕離開後朝中無人坐鎮,他都想親自領軍前去域國他們小兩口也是在兩個月前才得知趙孀懷孕的事,雖然消息讓人吃驚,可轉眼,也樂得接受這樣的喜事,龍澤宇還以為龍瀝並不知道,在一次書信中還將趙孀有喜的事說了,也表達了自己對能有個弟弟或妹妹的欣喜之情月珠剛準備說什麼,眼角餘光突然瞥到香香正在用自己的小嫩牙啃手中的撥浪鼓,她頓時一驚,趕緊伸手將她手中撥浪鼓拿開。“香兒乖,這東西不能吃的,是不是肚子餓了?”將香香抱在自己懷中,她拿絲絹擦了擦那一臉的口水,溺愛的哄道,“皇嬸嬸這就讓人給香兒拿好吃的過來,香兒可不許再亂吃東西了,知道麼?”“蘇~~蘇~~”看著被奪走的撥浪鼓,香香撲著要過去抓回來。對於她隻會喊‘叔叔’兩字,大家都習慣了。龍澤宇笑著搖頭,從一旁拿起小鼓,在她眼前晃起來,“可不許再亂咬東西了,否則以後皇叔不給你好玩的了。”香香在月珠懷裏掙紮的撲過去,別看人小,搶東西的勁可大了。龍澤宇怕月珠抱不穩,趕緊將她抱自己身上,將小鼓放她手中。拿回了小鼓,香香舉著小胳膊一上一下的使勁晃,見倆大人都盯著她看,她也沒繼續咬東西,而是咧著小嘴笑得口水直流。自從香香進宮以後,月珠再也沒關心過自己的肚子,每天都圍著香香轉,做何事都親自照看著,生怕宮女嬤嬤們大意沒照顧好孩子。她的溫柔善良、深明大義,龍澤宇看在眼中,喜愛自是不必言說。夫妻倆很有默契的都不提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孩子,但凡空閑,都把精力給了這粉粉嫩嫩、招人疼愛的小不點……域國深夜的郊外,一群快馬在野地裏疾馳,昏暗的夜空之下,看不清楚馬背上的人,但龐大的隊伍卻有著讓人生畏的氣勢,馬蹄踏過之處,塵土飛揚,地麵全是踐踏過後的狼藉。突然,領頭的馬兒似受驚一般,揚著前蹄嘶鳴起來。領頭之人神色冷肅,揚手示意,緊跟著他身後的部下紛紛勒馬,各個表情肅冷的盯著前方。“大人,可是有異樣?”緊跟在領頭人身後的一名黑衣人低聲詢問。領頭之人目光幽冷的掃了一眼四處,正要下令繼續前行時,突然前方密林沙沙作響——“咳咳咳~”某處樹杈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數百名騎著高頭大馬的黑衣人險些從馬上跌下來。“?!”一個女人而已,居然還在他們眼前神秘出沒,還欲打劫他們?領頭之人劍眉一橫,目光陰戾的看著那棵樹,手腕翻轉,隻見一隻尖銳的暗器從他袖口飛出——“鐺!”隻可惜那暗器還未靠近某樹,從一側飛射出來的某物精準的將暗器打落。暗器剛落地,就聽到女人在樹上暴怒的聲音傳來:“媽的!王八蛋!老娘是女人,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老娘要幾個銅板而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至於對老娘下黑手麼!你你你——那個最前麵的,瞪那麼大的牛眼做什麼,小心老娘給你挖了,還不趕緊下馬給老娘道歉!”馬匹上,所有黑衣人傻眼。世上不乏囂張狂傲的女子,可膽敢在他們麵前囂狂的女子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很明顯,這女子不是一人獨來!是誰攔截他們的路?是碰巧,還是有人知道了他們的行蹤?馬匹上領頭的頭緊緊的抿著唇,目光嗜冷無情的看著某樹,卻始終不發一言。周圍的氣息很怪異,可是他知道,不止這麼一個女人擋道“我說你倒是開口說句話啊?難不成你除了是個太監外,還是個啞巴?”女人斜靠在樹杈上,大聲的嘲諷著。聞言,領頭男人攥著韁繩的手猛得捏得哢哢作響,目光更加淩厲。女人的話讓其餘黑衣人全都冷肅以對,戒備之心猛然提高。能知曉他們大人底細的人,定不是尋常人!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自家大人的殺意。“是何人,敢出言對我們大人不敬?!少在那裝神弄鬼耀武揚威,有膽子擋我們的路,就出來讓我們瞧瞧你是何方人物!”馬匹前,一黑衣人極其不耐的開口。“嗬嗬~”女子的笑聲從樹上傳來。不過卻隻聽其笑,未見其身。突然間,有簫聲傳來,聲音悅耳悠揚,隻是曲調怪異,讓人聞所未聞——如此詭異的場麵,數百名黑衣人都緊緊的盯著四周,頓時殺意衝天。------題外話------還有兩天,涼子就恢複萬更了~這陣子碼字時間不夠,各種忙,大家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