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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消散,紅色火光又再次懨懨亮起,然後才漸漸恢複原先的金光燦爛。
原先的那股壓迫早已退去,而凝梵已不省人事地癱倒在地。長發披散,卻不似有原先的那般妖媚奪魄,蒼白清婉的麵容上帶著一些些疲倦。她呼吸綿長,像是長長地睡著。莫失蹲坐在凝梵身邊,琥珀色的眼瞳瞥了一眼站著晴墨與玄狐,然後顧自安逸地舔著腳掌。
晴墨與玄狐對視一眼,彼此陷入了沉思。千年一遇的星隱,是他們第一次遇到,然而,這種情況,是族史上並未提及的。
“九爺,看來我們必須盡快將其餘的人召回了。”晴墨若有所思地對玄狐喃喃說道,神情複雜,略有些無奈笑笑。此時他們也隻有將天罡十三隱都盡快召齊,然後打開共同六境閣,去裏麵查閱族史,看看有什麼線索。
六境閣裏有眾多的房間,由玄狐掌握著大門鑰匙,而其餘閣內的房門,則由其餘十二隱各自保留一個房間的鑰匙。每一個房間裏,則放著不同的秘籍以及隱族不為人知的族史。每代隱主必須通宵隱族族史,才得以肩負家族使命。
“嗯,你現在去發傾城令。我先安置好她。”玄狐慢慢踱步至凝梵身邊,將她扶抱起。
“嗯。行。”晴墨看了一眼玄狐懷裏的凝梵,然後迅速朝外麵奔去。
“母妃,此事您怎麼看?”晴墨離開後不久,玄狐回頭朝著大廳的另一處淡淡說。
“本以為你此行毫無收獲,看來還是誤打誤撞撿回來個寶。沒想到,瀟兒的女兒竟然是千年一遇的星隱,不過,你確定她是?”說這話的正是玄狐的母親,天罡末隱太陰,也是天朝大明帝的寵妃靜玥妃,從一側的暗門裏款步而出。
“母妃,剛剛你也看到了,晴墨認的,十有八九是不會錯的。而且,她的琥珀妖瞳和藍火,不正是星隱的標記麼?而且,她還有這塊麒麟玉!”
“嗯,此玉確實是麒麟玉。狐兒,你先轉過身去。”太陰說罷,輕輕拉下凝梵的衣領,當她看到她背上的獅紋時,表情更是篤定良多,“她也確實是星隱。這次的玉魂,是獅。”
“母妃?”玄狐有些驚愕,不知道太陰指的是什麼。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每個星隱都有一個玉魂。而這玉魂,對星隱的影響頗大。”
太陰仔細替凝梵拉好衣服,然後黛眉緊蹙後驚後怕地嗔怪玄狐,“你剛剛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膽敢這麼對一個星隱講話!”
“嘿嘿。母妃,你還記得,六境閣中,你的第十二閣裏的秘史是怎麼說的麼?
”玄狐輕笑如煙,俊秀的臉龐上帶著一絲邪笑。
“狐兒,你瘋了?!”太陰美目圓睜,有些抑製不住地顫抖。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一如當年的風華絕代的太陰,此時因著震驚而有些麵色蒼白。玄狐所說的那段秘史,在上代隱主,也就是凝梵的母親——尉遲瀟,親允之下一同入閣觀看的。
隱族秘史,第一千零八十四卷,二十二章雲:“千年星隱所持的麒麟玉,滴血其上,若血溶於玉,即立下主從之約,又稱麒麟之約,使其不得違抗。自三千載前人得一星隱之後,此法便尚未有人成功,相傳凡以身試次約者,均不得善終。行麒麟之約,其細不得而知。凡隱族隱主,非不得已,不得將此透露任何人。知者必剿。”
“母妃,既然瀟姨肯將這個隱主秘密告知你我,必有她的用意。你看,如今誰還有比我更適合去做這件事嗎?”玄狐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凝梵頸上的麒麟玉,柔潤的觸感間,帶著凝梵淡淡的溫度。
“狐兒,可是這後果。。。。。母妃就你這麼一個孩子,母妃不想你冒這個險。”黛眉深鎖,一雙煙雨水眸不安地看著玄狐。
“母妃,孩兒您還不放心麼?”玄狐轉頭衝太陰爽朗一笑。邪氣臉上多了一絲俊毅。說罷便狠狠的一咬舌尖,滴一滴精血在麒麟玉紅玉頭之上。,
赤朱精血染過紅玉頭,順著光潤的表麵緩緩流淌下去,玄狐與太陰的目光緊緊鎖定其上,然而卻並未有什麼變化。
“狐兒,你還是先送她回去吧,從她目前的狀況看來,似乎並不是很穩定,這段秘史畢竟無人將其證實過。其可靠性看來還是不足的。”太陰暗暗的呼了口氣,安慰地拍拍玄狐的肩頭,“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