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的能力水平毋庸置疑,很快就選了幾個地方給陸煙棠挑選。
陸煙棠選好了地方,地理位置極好,在三裏屯,核心區域850平方,一年租金一千一百萬,陸煙棠全款買了十年,然後吳悠拿著陸煙棠的設計圖找施工隊裝修。
在看到工作室的名字叫蔚藍時,吳悠有點驚訝,這和港城那個新起之秀撞名了,這就有點不合適了,容易被打壓,甚至難有起勢。
找到陸煙棠,吳悠將分析的告訴她,勸她改個名字。
結果陸煙棠語出驚人。
“收購蔚藍?”
吳悠震驚。
雖然陸大小姐不差錢,但是蔚藍未必同意。
陸煙棠告訴她“這件事不急,你先寫個收購計劃。”
“嗯。”
席豫那天回家,找到了尤菲的手稿,是一對情侶對戒,還沒來得及製作。
拿著手稿的雙手微微顫抖,無力感油然而生,眼淚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心裏如有豁口的刀割般鈍痛。
承受不了此時的心情,席豫把聶承景叫了出來喝酒。
聶承景低罵一句“真的是艸了,太會找時間!”
抽身,拉過被子,蓋在季縱恩身上,聶承景下床穿衣服。
“別喝太多。”
聲音喑啞的季縱恩趴在床上,灰色薄被蓋住了他的下半身,後背白裏透紅,腰窩處的指印十分明顯。
“乖,你先睡,不用等我。”
聶承景親了親他的側臉後離開。
到達席豫家裏的酒窖時,他旁邊有很多瓶酒,已經有一瓶空了。
“唉。”
聶承景認命的走過去,和席豫一樣坐在地板上。
“說說吧,借酒消什麼愁?”
他拿起一瓶紅酒開蓋,慢慢品嚐。
席豫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說,沉默著將酒倒進口中,一次一次又一次。
看他的態度,聶承景也不逼他,估計是想尤菲了,不然也沒有別的事情令他這麼難受了。
席豫心死了,現在就剩下一副軀殼,隨著尤菲慢慢的沉入地下。
要不是席家大業,要不是他是席豫,恐怕他就殉情了。
換位思考,如果發生在他身上,他也會如此,不是他不愛季縱恩,而是身上的責任拉扯著他,不能讓他毫無顧忌的去死。
喝了好幾瓶後,席豫醉意初現。
“我找到了菲菲的手稿,是一對情侶戒指,是她想送給我的禮物,還沒來得及做。”
“我想不明白,陸煙棠為什麼都知道,這手手稿還是她告訴我的,我沒有找到她們兩個之間的聯係。”
“她是陸君澈的妹妹,我不想欺負一個小女孩。”
聽著席豫的話,聶承景陷入沉思,那天葬禮上的事情,他聽阿恩提過。
尤菲和陸煙棠兩個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確實有點匪夷所思。
如果尤菲提前知道會出事,不可能把一些秘密告訴別人,應該是告訴桑瓷才對。
事情令人摸不著頭腦,現在也隻能從陸煙棠那裏下手。
偏偏是陸煙棠。
一夜宿醉,季縱恩帶著早飯來到了席豫這裏。
將兩個人叫醒,扶著聶承景起來。
“你們兩個怎麼睡在這裏?”
聶承景捏了捏眉心“還不是他一瓶又一瓶的喝,舍命陪君子。”
看著滿地的酒瓶,季縱恩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