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黑嬌,你是怎麼開車的?”
感受著楊亦楓下身堅-挺的摩擦,炙熱的觸感,紫嬌同樣全身彌漫著一股舒暢感,抓心撓肺的酥麻和空虛讓她一張臉早已殷紅一片,隻是和她打鬧的龍悅兩女個個笑的滿臉通紅,所以也沒察覺到她的異樣。
雖然不是真刀真槍的行那歡好之事,但此時的紫嬌也不希望這種異樣的感覺被打斷。車子突然緊急刹車,毫無防備的四人立刻相互撞在了一起,楊亦楓抱住了三女,卻也被這一嚇,兄弟乖乖的低頭了。
“前麵的車子突然停下來,似乎出了什麼事,我下去看看。”黑嬌頭也沒回,說話的同時,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咱們也下去吧。”楊亦楓尷尬的笑了笑,不敢看飛雪嗔怪的眼神,剛才一時情急,抱住飛雪後還下意識的捏了下女孩胸前的白兔,引得飛雪低聲*了一聲,被他剛才作怪的手在後背以及臀部摸了半天,從未被異性碰觸過的飛雪,哪受得了他這樣的挑逗,眼神已經迷離了起來。
看著楊亦楓走下車,龍悅一邊責怪著紫嬌胡鬧,一邊整理著淩亂的秀發和晚禮服,隨即帶著飛雪和紫嬌走下了林肯。
排著長龍的車隊因頭車的意外刹車,後麵的車輛幾乎都和楊亦楓他們一樣,緊急刹車後,車距沒有超過一米多的。
隨著楊亦楓的下車,奔馳車內的隱門眾人和十三太保等人也紛紛下車,彙聚到一起來到了頭車前。
此時在頭車不足五米處,一輛帕沙特橫在路中央,車燈一閃一閃,已經熄火了。而長槍一臉怒容的正在和一個滿頭金黃色卷發,年紀在二十左右,穿著怪異,暴露的非主流女孩子大眼瞪小眼的在爭吵著。
“怎麼回事?”楊亦楓看了眼一臉苦笑的屠夫,疑惑的問道。
“開車的女孩有病,一直在咱們的車隊前扭秧歌,搖搖晃晃不給讓路。剛才三哥想超車,她卻一個緊急刹車,車子橫在了路中央。要不是三哥刹車及時,就撞上去了。氣不過,三哥上去理論,就和這個金毛獅子吵了起來。”屠夫搖著頭把情況講述了出來。
看得出,如果對方不是個女人,別說長槍,屠夫也會拎著自己的大菜刀上去揍對方一頓。
“你長得一張老爺不親,舅舅不愛的鞋拔子臉,你也敢出來招搖,也不怕大晚上把人嚇死,還以為閻王殿放假,把你跑出來了。姑奶奶會不會開車,你管的著嗎?這馬路又不是你家建的,有本事你可以繞道啊,自己車技差,還把責任推在姑奶奶身上,信不信姑奶奶一個電話叫幾百號人把你的車砸了?”
長槍似乎說了什麼讓女孩生氣的話,後者雙手叉腰,挺著胸,氣勢洶洶的對著長槍一頓噴,直接把不善於和女人打交道的長槍噴的沒了脾氣。氣的一張臉鐵青,指著女孩說不出話來。
“指什麼指?有種你打我啊?姑奶奶在這京城混了這麼久,還沒被人罵過,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司機嗎?不用問,一看你就是天煞孤星的命,就你這樣的,克自己,克老婆,這輩子也討不到老婆,和姑奶奶玩橫的,你還嫩了點。”
女孩的嘴巴很刁,也很毒,說話和機關槍掃射一般,劈裏啪啦一頓狂噴,別說長槍架不住,楊亦楓自問自己能言善辯,估計上去也討不到好。
“亦楓,這丫頭還真夠刁蠻的,她叫柳凝碧,是柳凝玉二叔的小女兒,從小就淘氣頑劣,在京城有小魔女之稱,誰得罪了她,她都能罵的你想自殺。不過這丫頭心眼挺好,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主,應該是長槍說了什麼讓她不爽的話,不然這丫頭不會得理不饒人,糾纏不休。”
此時龍悅三女也走到了楊亦楓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幕,龍悅一臉苦笑的小聲道。
“哦,柳家今晚不是舉行宴會嗎?她這時候應該是要回去,這丫頭難道不在柳家住?”楊亦楓笑了笑,好奇的問道,
“這丫頭太另類了,叛逆的厲害,柳老爺子一見她就氣的犯心髒病,她也不想被柳老爺子約束,住在她外婆家。不過她外婆很有意思,曾經是個尼姑,現在卻是京城號稱半仙的神婆,喜歡給人算命,不過不收錢。”龍悅笑著道。
哦,點了點頭,楊亦楓突然想起了韓伊雪曾經和自己說過,柳凝玉小時候被人算命,說是她的夫婿會在她二十三歲的時候出現,從南方來,還是真命才子,柳凝玉是大富大貴的命。以至於柳凝玉似乎相信了命中注定這回事,一直在等待哪位真命天子的出現。
莫非給柳凝玉算卦的哪位高人就是柳凝碧的姥姥不成?
就在楊亦楓思索之際,帕沙特車門打開,隨後一名身穿青色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的老女人走了出來。和電視劇裏尼姑裝扮一模一樣,老女人就是現代版的女尼,雖然年紀大了,但不可否認,女人年輕的時候絕對是難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