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布撥浪鼓似地被她翻來翻去。
男女主人往地上一瞧,碎布屑已經散了一地。
她尷尬地露出梨渦笑。
除了笑,臉上隻有無奈的神情。
裁剪之後,那所謂的內衣總算有了個樣子。
不過寬寬的,很鬆軟。
單小茉摸了摸內衣道:“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女主人俯下纖柔的身體,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這果真是仿照女人兩個高聳的雪峰而設,望著望著,也不禁有了些欣喜和靈感。
單小茉以為女主人不滿意,又害怕被嘮叨,擺手道:“我隻是給個樣子而已,隻要凸出女人那個就行。嗬嗬。這裏還有我做好的內褲。”
有點出於羞赧,她遲疑了一下才從背後把一條黑色三角短褲拿出來,隻是敞口沒有皮筋,所以彈性不夠。
“這個也就差不多這樣子。剩下的還要拜托兩位了。”
男女主人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新意的內裝,甚至比撿了金元寶還高興。
兩人雙雙施禮道:“姑娘此言差矣。這種樣式怕是很難想出來,姑娘你真的很聰慧啊。”
這種家常便飯的內裝她可是挑選高手。
在她眼裏,女人最擅長的其中一個本領就是選衣服。
以至於每次母親給她的那後麵加了三四個零的人民幣隻要到商場,都能壯烈犧牲。
如今的她可是要錢沒錢,要貌沒貌。
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咪。
摸到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臉,她琢磨著什麼時候才能恢複,下次可不願意再讓那個妖孽男找一群破小孩來欺負她了。
三日約定。
男女主人希望到時候她再來拿。
“你的事辦完了嗎?”
單小茉剛踏出天下第一刀,就被靠在門外的妖孽男嚇了一跳。
“嗯,辦完了,爛羽毛。”
她回答的很簡短精辟。
他隻是勾起一抹邪魅唇弧道:“我不是爛羽毛,至少要尊重我一下嘛。我再說一遍,鄙人是花若羽。你叫一聲,若是我滿意,就給一些銀兩讓你離開。若不好聽,嘿嘿,你徒手回去吧。”
花若羽?
就算他叫花仙子她也不會開口的。
“不叫,不叫就不叫。你這種小氣鬼,就算我叫了,沒準也隻是給我一兩碎銀子。我又不是叫花子,想必你也不是吧。”
她這個豬一樣的小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