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氣,沛榕還是大膽地走了上去,隻希望那個這位老人不要太過於驚訝。
那老人特別熟練,一把拉過了沛榕的纖手,隻覺得有點粗糙,然後又慢慢附上了她的臉,突然如觸電了一樣,害怕地跳起來。
她的臉就像是坑坑窪窪的路麵一般,凹凸不平。
“你……你……的臉怎麼了?”
沛榕立馬退了一步,見老人愁眉不展,趕忙解釋道:“你別擔心,我的臉最近長痘了,過幾天會消退的。我這個人吧,很容易上火,所以……”
好在經過一番囉嗦詳細的解釋,老人才鬆了口氣。
算了,隻要天揚喜歡,長什麼樣也都沒有關係。
“妍妍啊,那你就幫忙著準備一下明天的婚禮吧。我希望天揚這孩子可以開開心心地娶了沛榕姑娘。”
天哪,她真是缺心眼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解釋了。
不過,沛榕想到自己的樣子,心想,反正他娶了自己也不會怎樣。
暗島上的一家大酒肆。
“天揚,你能不能別磨蹭了?明天你可就要娶媳婦了,今個兒還是好好再玩一下吧。”
暗天揚瞥了一眼那些給他們撒酒,不斷放電的窈窕淑女,微微勾起唇弧對著複銘深道:“你以為我娶她以後就沒機會出來了嗎?我不是早就說過我的目的了嘛,反正,你們也不用擔心,以後該怎麼混依舊怎麼混。來,喝酒……”
複銘深摟著其中一個濃妝女人,然後一手抿了口酒:“佩服,佩服哈哈……若翔,你說天揚這小子在外頭可以這般躊躇滿誌,可不知道回了家遇到那個凶蠻的母老虎時,又會如何呢……哈哈……”
“銘深,你就少損天揚兩句,是誰說的,自己要娶個東施賽過天揚家的母老虎啊?”
慕若翔一說完,終於不得不讓複銘深啞口無言。
他氣急敗壞地推開了那個女人,然後理直氣壯地澄清道:“我在這裏說清楚,那句話純屬賭氣,視作無效。兄弟們,沒見過你們這麼逼人的?”
暗天揚淡淡一笑,又對了慕若翔一眼:“若翔,你說我們逼過他沒有?明明就是自己說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反悔了。銘深啊,不過你別擔心,這種大事我們也不能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