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黑帶跆拳道出身的她,野蠻地把這個冰冷霸道的北宮夏單手推到了牆壁上。
“你……幹嘛啊?”
忽地,隻見北宮夏的雙頰發燙了一樣,滾滾變紅。
司徒月言伸出那纖細的手,慢慢纏繞上了他那細白的脖頸,而另一隻纖手卻堅挺有力地靠著白牆,勾人攝魄地放出一抹嫵媚動人的眼神。
那水蛇般的蠻腰在美麗的裙擺下,也更是顯得富有魅惑力。
北宮夏卻像隻受困的小狼崽一般,隻是略略有些震驚地望著她。
“老公,你怎麼這麼害羞啊?難道以前都沒有摟過我,親過我嗎?”
“你……發瘋了是嗎?把手拿開,讓我出去。”
他很有衝動想要一把壓倒這個嬌豔魅惑的妻子,可是,如今他不可以。
鬧到離婚的地步,他也不會再會和她糾纏不清了,何況她不是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正等著她:“你還不拿開嗎?”
北宮夏似乎激怒了,想要推開她,可是,卻沒想到司徒月言的力氣要比原來突然大了很多,一次性還推不開。
司徒月言得意一笑,無意中,眼神就落到了他那不斷咽著口水的喉結,而這個差點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月言心跳漏了一拍。
由於害怕,她竟主動放了手。
“那個……”
司徒月言低著頭,嬌紅地浮起一抹桃花笑,然後又猛地踮起腳尖,迅速地在北宮夏那白瓷般的臉頰上點了一個淺吻。
心跳越來越快,司徒月言捧住自己的臉,瞬間打開門逃了出去。
而北宮夏卻愣愣地停在房中,呆若木雞,頓時有口難言。
她吻了他?
自打結婚以來,她都沒有主動吻過他一次,而兩人唯一真正的“同床共眠”就是新婚之夜,從那以後,兩人基本進入了“同床異夢”的境界,好久也沒有這般親熱了。
兩年前,自己的父母都雙雙由於意外離世,這個家就越發得清冷不堪,好久,他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溫馨了。
回到樓下的司徒月言拍了拍自己的心房,跺了跺腳,暗暗後悔自己太衝動了,就這樣把自己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白白獻給了一個莫名其妙從天上掉下來的丈夫。
傻,真是傻,除了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