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亂敵在沒未穿越之前,他也是主修煉金學科的三級煉銀師,在斯坦科的門下做學徒,進修煉金術。
因此,秦亂敵很清楚做為一名煉金術師的弟子,必須經曆的一些學習和勤務方麵的工作。
就拿秦亂敵來說,他在斯坦科門下做學生的時候,每天除了學習一些煉金術的知識之外,還需要完成斯坦科交代下來的煉金任務,譬如以魔力煉化某些金屬,或者配合魔法溶劑煉化魔法礦物材料等等。
這些都是身為一個學生,必須要完全的每日勤務,當然了,這樣的煉金勤務隻是為了讓學生熟悉各類金屬和各類魔法材料的煉化過程而已,每日的工作量並不會太大。
所謂熟能生巧,煉金勤務還能因此促進煉金學員的魔力增長,錘煉魔力的特性。
不過煉金勤務通常都是煉銀師或者剛剛成為煉金師才會經曆的事,一旦成為二級煉金師,基本上就足以勝任煉金術師的助手了。
秦亂敵的老爸秦忠明本來就是一個可以獨立製作和修理小型煉金機械的二級煉金師,相信在英倫國的這段時間來,至不濟也應該晉升一級,成為三級煉金師了吧?
就算還是二級煉金師,相信以老爸二級煉金師的學曆,在法蘭學院進修煉金學科,也應該非常的吃香,足以勝任任何一個煉金術師的助手了。
魔法汽車緩緩的停在了法蘭學院的門口,走下車的秦亂敵,心中對即將見到分別快一年的老爸,心情顯得有些激動。
老爸秦忠明是秦亂敵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精神依靠。
在現代文明,或許因為這個或那個的因素,秦亂敵和老爸父子之間的感情比較淡,可在魔法文明,父子倆的感情之深厚,卻遠非任何一個家庭的父子可比。
法蘭學院做為彌敦市最大的一家魔法煉金學院,學校各方麵的管理都非常的嚴謹,非法蘭學院的師生或工作人員,並不能隨意進出法蘭學院。
在學院門口的傳達室,秦亂敵一行人被攔了下來,要求登記身份信息及進入學院的原因。
對這些,秦亂敵在現代文明早就習以為常,也不在意,按照規定填寫了身份信息和入校原因。
喬羅恩一臉森冷的看著攔住自己一行人的幾名傳達室的校衛。
本來以喬羅恩的身份,隻要亮出他的證件,進法蘭學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隻是秦亂敵沒說,而且還那麼配合傳達室的校衛,喬羅恩也不好自作主張。
幾名校衛見到秦亂敵一行三人二獸,倒也不敢怠慢,且不說那位渾身籠罩在巫師鬥篷下,隱隱散發出讓他們顫栗敬畏氣息的神秘法師,光是那兩隻純白如銀的魔獸坐騎疾風狼王,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當校衛見到登入人的姓名叫秦亂敵,入校的原因是見一個在法蘭學院進修煉金學科,名字叫秦忠明的人的時候,幾名校衛臉上刹那都露出一絲古怪之色。
“請問這位先生,您和秦忠明是什麼關係?”一名校衛賠著笑臉,小心的問道。
秦亂敵沒有回答校衛的話,而是問道:“我要找的人現在在哪個煉金術師門下進修煉金術?帶我去找他。”
校衛神色有些猶豫了一下,見秦亂敵目光凜凜的盯著他,同時感到精神上傳來一股恐怖的壓迫感,哪敢再有所遲疑?忙道:“您要找的秦忠明,目前是在中級煉金術師吉斯托大人手下進修,我可以帶你們去吉斯托大人的個人實驗室,隻是吉斯托大人很忙,不一定能找到人。”
秦亂敵眉頭皺起,冷冷道:“我要見的人又不是吉斯托,帶路吧。”
感應到秦亂敵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他感覺心驚肉跳的氣息,這名校衛才發覺眼前這名叫秦亂敵的年輕人的危險,簡直不輸於那名神秘法師帶給他們的感覺。
隨後看到林盤,喬羅恩,以及兩隻魔獸,都靜靜的站在秦亂敵身後,在秦亂敵說話的時候,皆是一聲不吭,儼然秦亂敵就是領頭人的時候,校衛們就更是心驚不已,不知秦亂敵究竟是何身份?
雖說銀鯊號上發生的事,已經使秦亂敵名震英倫國,但並不是全英倫國的人都知道秦亂敵,而隻是英倫國一些相關的上層人物和皇室官方部門而已。
至於奧普路斯港口發生的足以真正震動整個英倫國的事件,也不過才發生在四個小時前而已,消息就算擴散得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就傳到數千公裏外的彌敦市來。
法蘭學院傳達室的幾名校衛,就更不可能知道有關秦亂敵的驚人消息。
身為法蘭學院的校衛,維護校紀和守衛雙重職責,自然具有非常的實力,每名校衛,都是至少為六階大戰將的戰士,或者四階魔法師或者五階魔導士的水準才能擔任。
一般人想要進入法蘭學院,哪怕是有點身份的人,也不怎麼放在校衛們的眼裏,奈何秦亂敵一行人實在太過懾人,不說別的,光是那兩隻活生生的魔獸疾風狼王,就讓校衛們不敢輕視秦亂敵等人,何況林盤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那股讓人為之靈魂顫栗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