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耳瞬間感覺一陣轟鳴,然後周圍躁動的音樂一下子變得都不清晰了!
現在有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擺在我麵前:就董沫然頭頂的煞氣來看,對方動用了很強的陰祟之力,但是我卻絲毫察覺不出周圍有任何的陰冷。那麼真相隻有一個:對手要比我牛逼一個次元左右。
這還鬥個毛線啊,想當超人也要有條紅內褲不是?!我不能每次都那命來拚那,手裏拿個“F”彈,還真當自己是魂鬥羅阿!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放棄的時候,目光掃過人群發現在一個角落處站在一個身穿風衣的中年男子。所有人都在跟著音樂躁動的狂歡,隻有他一個人安靜的站在角落裏審視著台上的女孩,眼神中沒有崇拜也沒有喜愛,而是夾雜著一些冷酷的情愫。
施咒者?
不像……就算他道行再深也不會讓我完全感覺不到邪氣。那為什麼他的眼神中又透露出如此冷酷的感覺呢?
管他呢,反正現在隻有這一個可疑的家夥。
我一邊跟著音樂扭屁股,一邊慢慢朝著這個風衣男靠近。突然中年男子開始大步朝著舞台的方向走去,同時伸手從懷裏掏出一瓶黃色的液體……
這是什麼道術?難道那瓶液體能觸發降頭術?!明明是那麼高級的道術,觸發的方式會不會有點太扯了?!
我也加快了步伐朝著男人衝去。
可轉眼間,男人已經移動到了舞台下方……
這時周圍的保安才反應過來,快步衝過去。男人一咬嘴唇將手中狀液體的瓶子擰開,抬手要潑……
“看法寶!”
我單腳踩著一個座椅跳了起來,直接拎起背包裏的史大寶朝著男人的大臉扔了過去。大寶還扭著藍屁股隨著音樂搖擺搖擺呢,冷不丁被我抓起來一個騰空托馬斯翻轉360,連個慘叫都沒發出來就直接扒在了男人臉上,周圍的保安這時才衝過去,三下五除二的把男人摁在了地上。
我一個健步衝上去,摁住了男人的腦袋問道:“你是七宗罪?!”
“你他媽的說啥咧!”
男人瞪了我一眼,操著一口濃重的方言叫喚到:“俺就是討厭這女的,沒人指揮俺!沒人給俺錢!”
這時一個保安打開瓶子聞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是糞……”
男的脖子一梗吼道:“潑糞咋的!你們能槍斃我!”
幾個保安壓著男人去了後台,台下的觀眾一片嘩然。台上的董沫然也明顯受到了驚嚇,演唱會草草的結束了。
沒想到邪教沒抓住,抓住個掏糞的。
………………
後台的空氣很是凝重,各種穿著奇裝異服,人模狗樣的家夥對著一瓶米田共橫眉立目,一副要將這玩意瓜分了的架勢……
“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娘娘腔,翹著蘭花指小碎步衝到那潑糞大叔的麵前罵道:“一看就是蘇玲兒安排的人,她就是嫉妒我們家沫然拿到了這部戲的女一號!”
蘇玲兒……
我咬了咬牙,默默地記下這個瑪麗蘇的名字。
“張姐,沒有證據,不要瞎說……”
董沫然低垂著雙眼搖了搖頭,拍了一下這個叫做“張姐”的生物說道:“蘇玲姐對我一直很好的……”
“好什麼呀!”
這大漢還真對的起“張姐”這個名號,一聽董沫然這麼說果斷開啟了撒潑模式,扯著嗓子喊道:“我們家沫然剛出道,她就出來各種攪局。當初她還想安排人來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