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數十顆飛石魚貫而至,全都正麵轟在了鼎天盾之上,最後全部嵌進了盾牌上麵,定住不前。
看來鼎天盾輕輕鬆鬆的就擋住了對方的這波進攻。但是張子嶽並沒有因此而高興。
“對方施展的飛石術隻有築基一層左右的威力,完全是抱著故意試探的意思,看來是想摸清楚鼎天盾的底細,又或者是不想這麼快就殺死自己,所以才故意留了一手。要不然,他如果全力施法的話,現在結果就完全不同!”
而既然對方想要試探鼎天盾的威力,那他當然不能讓對方如願,所以故意讓飛石嵌入其中,給對方造成一種勉強防住飛石的感覺。
否則,要是鼎天盾發揮真正威力的話,這些飛石是沒有辦法嵌入盾內了,因為它是築基期的王牌,要是對方的修為進入孕丹期,那麼他的性命就危險了。
對方果然上當了。
“原來是這個法器的原因,怪不得你運氣那麼好,可以從幽廊穀道全身而退!不過,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法器的,竟然能擋住我築基一層的力量?”對方似乎很避諱在他麵前暴露身份,所以自打現身之後,身體周圍就始終籠罩著厚厚的塵霧,將他的相貌掩藏了起來。
不過根據對方施法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一名擁有土係修真者。
發現這點之後,張子嶽暗暗想道:“土係?那土龍不是土係嗎?莫非……此人便是那土龍之主?”
這倒是很有可能。
丹霞學院除了院長和幾個老師之外,根本沒有修為在築基十級上下左右的高手,由此可以推斷,此人絕非是學校的人。
想到就是此人在背後陷害自己,差點讓自己命喪龍口,而此刻還布下結界,擺明了是又衝著自己而來,張子嶽心裏不禁暴怒。
“真是欺人太甚!”
不過憤怒過憤怒,張子嶽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如今的他已不再是仙界第一仙,而隻是一個修為才隻有築基一層的小小修真者,與對方實力相差甚遠,所以,要想應對眼下的危機,不能硬拚,隻能智取。
思及至此,張子嶽強忍著心中怒火,凝視著對麵身份不明的神秘人,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三番兩次的針對我?你到底抱著什麼目的?”
“哼,真是笑話,一個小小的凝氣六層的修真學生,竟然也敢用這樣的語氣質問老夫,膽子真是夠大。”那神秘人一邊冷笑,一邊朝著張子嶽釋放出強大的威壓。
麵對這般強大的威壓,張子嶽猛地往後踉蹌退了數步,然後跌倒在地上,臉色也驟然變得慘白。他的這般模樣並非全部都是裝出來的,盡管有鼎天盾幫他擋住了大部分的威壓,但是就算隻有小部分威壓施加到他的身上,也讓隻有築基一層修為的他大大的吃不消。
而看到張子嶽這般慘狀,神秘人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那強大的威壓也隨之消散。
“張子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馬上告訴我,你到底是怎樣殺死那頭土龍的?還有,那塊結界石現在又在何處?是不是就在你的手上?”
神秘人對方的話更是讓張子嶽相信了自己的推斷,認定了此人就是土龍的主人。同時也讓他能夠確定,對方現在的確沒有看穿鼎天盾的秘密。
“哼,你如果想知道你的土龍是怎麼死的,就不該問我,而是應該親自去問那條土龍!”張子嶽冷笑的說道。
神秘人很顯然聽出了張子嶽這句話裏暗含的對他的諷刺,不禁大怒一聲。
“找死!”
然後抬手一掌拍向張子嶽。他這一掌看似剛猛無比,但並沒有用出全力,可能他還想從張子嶽口中得到剛才他詢問的那些問題的答案,所以沒有直接將張子嶽秒殺,隻是試圖給張子嶽一個懲戒。
而他知道張子嶽手中的奇怪盾牌擁有一定的防禦力,因此,想要將張子嶽手上的鼎天盾拍成粉碎,以示警告。
“鼎天盾雖然沒有攻擊能力,但是它有反射的能力……”張子嶽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但臉上卻裝出一副驚懼的樣子,連忙舉盾抵擋,暗中卻將全身元氣瘋狂灌入鼎天盾當中。
因此,當神秘人那一掌重重的拍在了鼎天盾之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之後,接著便傳出“啊”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