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自己猜到的那種妖獸!這下可就麻煩了!就算那白衣女子手上有一件法器,恐怕也不是妖獸的對手。”
這時,曹團長等狩獵者們看到眼前這震撼的場景之後,心生恐懼,嚇得紛紛轉過身軀,準備趁妖獸的注意力都放在白衣女子身上時,趕緊撤離此地。
張子嶽見到後低喝一聲:“不想死的話就站著別動!”
有過上次的教訓,這次一聽到張子嶽的警告聲,所有狩獵者都停下了腳步,特別是曹團長,他不願意再承受一次剛才那樣的悔恨,所以連忙招呼其他的狩獵者們不要逃走。
但是也有幾個人不顧張子嶽的警告,這些人覺得妖獸的注意力已經被白衣女子吸引過去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所以稍稍停了一下之後,便繼續飛身朝著周圍的樹林狂奔而去。可是就在他們到了樹林的附近,正要進入樹林時,隻聽數聲慘叫響起,這幾人全都變成了火團,落在地上化為灰燼。
看到這一幕,曹團長等人為自己的明智選擇而感到慶幸,暫時也放棄了逃跑的決定。不過,他們還是稍稍的遠離了白衣少女,以免被從天而降的火球波及到。
此刻白衣女子看到從天而降的無數火球之後,也立刻將自身元氣注入冰劍,將劍尖怒指向上,隨著劍勢上揚,隻聽嘩啦一聲,從她身後那條小河裏裏突然飛出了一條水帶,宛如水龍升天,朝著天幕直衝而上,與那些火球撞在了一起。
水火相撞,火球直接將水龍砸成了水花,灑落下來,就像是下起了暴雨一般。
而那些火球卻隻是威力和速度有了一些減弱,然後繼續從天而將朝她砸來。
白衣女子意識到光憑手上的冰劍根本阻止不了火球的襲擊,不過她似乎早有準備,在揮劍施法的同時,就迅速的從身上掏出一枚方形玉石,一手捏碎了它,待玉石化為石粉之後,振臂往上一拋,銀光閃閃間,周圍的水元氣瘋狂的向這邊聚攏而來,在她頭頂形成了一麵厚厚的光罩,將她完美的保護起來。
“竟然是下品符寶!”
張子嶽一眼認出了玉石的底細,知道這肯定是一種一次性的防禦符寶,能構成如此強大的防護結界。
此刻,那些火球已經從天降下,接二連三的砸在了光罩表麵之上,並且宛如燃燒的煤球被扔進水裏,先是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響,隨後傳來嗤嗤的聲音,光罩表麵更是冒起了濃濃的白霧。
收到光罩的影響,這些火球未能正常穿透光罩,就提前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轟隆隆隆隆——
巨響陣陣,地動山搖,爆炸產生的強大能量將光罩炸成了粉碎,而火球自身也化為碎片,飛的到處都是,而且還朝著張子嶽他們這邊濺射過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狩獵者們都不禁心生感歎。
“不過,這個自稱叫張子嶽的少年,真的隻有凝氣期的修為嗎?”
從他剛才幾次發出警告,再到現在麵對恐怖的妖獸也鎮定自若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凝氣期的修士,而更像是傳說中的得道高人一般。
那些火球的威力實在是強悍無比,盡管白衣女子消耗掉了一件一次性符寶,但是也隻能堪堪防住了火球的轟擊,而且就算她沒有受到爆炸的直接影響,但是也被爆炸產生的巨大能量衝擊給間接傷到,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襟,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受傷之後,白衣女子原本白皙的麵龐變得更加的白,隻不過是如雪般的慘白。
此刻,白衣女子強忍身體不適,臉色更顯沉凝,按照對麵妖獸不耐煩的習性,在連續兩次的進攻受挫之後,這妖獸肯定要動真怒,所以下一刻,隻怕這妖獸就要親自出馬,開始動真格的了。
想到這裏,她趕緊從身上再次取出一件寶貝,悄悄的握在手心。
張子嶽卻看到了她手上的動作,也看清楚了她手上寶物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驚。
“靠,又是一個一次性符寶?”
張子嶽看的一陣眼熱,這白衣女子未免也太富足了吧,身上居然帶著這麼多的寶物,不但有法器,還有符寶,難道她家是開寶器店的嗎?好像這些寶物都不要錢似的,拿出一個又一個來。
連張子嶽都感到有些嫉妒了,更不談那些狩獵者們了,他們雖然沒有看清楚白衣女子最後這次拿出法寶的動作,但是望著她手上的冰劍,還有想到剛才她捏碎的玉石,心裏除了嫉妒就是羨慕,隻恨不得衝上去把白衣女子手上那些寶貝都搶過來,據為己有。
隻不過他們也隻能想想而已,就算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去從一個築基期的高手手上搶奪寶貝啊,何況現在白衣女子肩負著保命的希望,要是她出了什麼意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存活下來的希望。
爆炸之後,妖獸半天都沒有動靜,於是四周變得安靜下來。
但是沒有人會樂觀的想,那妖獸可能是進攻受挫之後嚇得逃走了,而是猜測妖獸肯定正在暗中蓄勢待發,準備發動更加猛烈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