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即將開始,現場氣氛陡然變得壓抑起來。
因為誰都知道這場比賽的重要性。
而就在這壓抑的氣氛當中,張子嶽和那胖子同時登上了擂台,互相打量著對方。
所有圍觀者們頓時攥緊了拳頭,在心裏為已方陣營的選手加油打起。
可能唯一例外的,就隻有玄天門的那些人了,特別是天機子,此時在心裏暗暗替邪宗弟子加油,希望他能夠幹掉張子嶽,替自己報那殺子之仇。
不過讓很多修仙盟修士們感到意外的是,麵對一名實力超過孕丹期的對手,張子嶽的臉上居然毫無懼色,甚至看不到任何的負麵表情,相反,他的嘴角還洋溢著淺淺的微笑,似乎根本未將對手放在眼裏。
“這是為什麼?難道他真的有擊敗對手的信心嗎?”
一下子,很多修仙盟的修士們都開始對張子嶽充滿了信心。
但是還是有大部分的人並不看好張子嶽,因為就算張子嶽再強大,也不可能擊敗孕丹期的對手啊。
此時的張子嶽,自然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想法。
他隻知道,眼前的對手的確很強。
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與孕丹期的高手交手,而且以前交手的孕丹期高手,可比眼前的胖子要高出數個等級,但是,以前他擁有著終極殺陣這樣的必殺技,所以心裏多少還是稍稍有點底氣,隻是如今,終極殺陣已經被小月收了回去,所以,他最大的底氣也隨之消失了。
然而,如今的他,還需要這種底氣嗎?
要知道,他如今也已經成為了一名強大的孕丹期高手。
盡管隻是剛剛晉升孕丹期而已,但是他的實力與以往相比可是有了巨大的提升,因此,他現在心裏可是一點都不怵對方。
何況,在洞府晉升四級之後,他在得到大量寶物的情況下,早已將以往配備的攻擊法寶和防禦護具都進行了全麵的更新換代。與現在他手上所擁有的諸多寶物相比,似乎就連鼎天盾都已經變得不值一提。
“祭出你的寶物吧!”胖子突然朝著張子嶽冷聲說道。
而他自己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要祭出寶物的樣子。
看來和剛才與清音交手時一樣,他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任何寶物,就能擊敗張子嶽。
“好啊,那就如你所願!”
張子嶽淡淡一笑,身上突然閃耀起了耀眼的光芒。接著,他原本光無一物的身上,就突然多了不少件寶物。
比如他的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奇怪的披風,這披風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所煉製而成,通體黑色,表麵光滑可見,閃耀著黝黑色的金屬光芒。而且,披風的下擺,看起來好像是一根根寬寬長長的羽毛編織而成,但是微風拂過時,那披風又好似輕紗般輕柔飄擺,實在是玄妙無比。
“這是什麼級別的寶物?”
隻要是見到這披風之人,都紛紛發出驚疑的詢問。
也難怪他們會感到驚奇,因為不管他們的修為是高是低,是築基期,還是結丹期,竟然都無法探知這件披風的等級。而且,在這披風之上,他們竟然沒有感知到任何的靈氣流動。仿佛這隻是一件相當普通的披風。
可是,這真的隻是一件普通的披風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有誰會在這種關鍵之戰的時候,穿上一件最普通的披風呢?難道隻是為了耍帥?或者又是為了施展疑兵之計嗎?
這也太無聊了吧!而且這要真是一件普通披風,那穿上之後豈不是累贅,白白的給自己添加負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