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風輕流便將目光又重新放到了張子嶽的身上。
“你就是張子嶽?那個被稱之為炎星第一天才的張子嶽嗎?”風輕流問道。
張子嶽哈哈一笑,道:“什麼炎星第一天才?我可不敢這樣稱呼自己,不過,我的確就是張子嶽。”
風輕流點頭道:“我叫風輕流。”
張子嶽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來了。
就在張子嶽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的時候,風輕流卻忽然說道:“張子嶽,你妹妹剛才的話說的很有道理,不管誰強誰弱,隻有打過才知道。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跟我切磋一下呢?”
“誒……”
張子嶽哈哈笑道:“這就不必了吧,明天就要進行測試了,咱們何必在今天動手切磋呢?要是出現什麼問題,影響到了測試就不妙了。而且,我妹妹她剛才隻是說笑而已,所以不必將她的話當真。”
聽到張子嶽這樣說,大家都感到挺失望的,沒想到本來期待的精彩好戲,就這樣沒戲了。
而很多人都覺得張子嶽太膽小了,認為張子嶽是因為怕輸給風輕流丟臉,所以才不敢迎戰。
連青衣女子,還有風輕流,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所以原本就不怎麼將張子嶽放在眼裏的風輕流,頓時將張子嶽更看輕了幾分。
不過,張子嶽越是膽小,風輕流就越要與其進行比鬥。
因為,現在張子嶽的名氣可是所有選手當中最大的一個,甚至比他還要有名不少,而且,張子嶽居然還享受到了連他都沒有享受到的優待,那就是居然有玉城山的長老主動要收張子嶽為徒。
因此,在風輕流看來,如果自己能夠將張子嶽在眾目睽睽之下擊敗的話,那豈不是能夠趁機揚名不說,還能夠引起玉城山更大的重視。到時候,玉城山那位長老想要收徒的對象,隻怕就會變成是他吧。
想到這裏,風輕流眸中閃過一絲精芒,然後朝張子嶽笑道:“張子嶽,你別擔心,咱們隻是隨便切磋一下,點到即止就可以,用不著擔心會影響到明天的測試。再說,憑你我的實力,就算受點小傷,通過明天的測試應該不難,所以你不用顧慮這麼多。”
而青衣女子此時也幫腔道:“是啊,張子嶽,你還是大男人呢,怎麼怕這怕那的,像個女人一樣?你可不要讓大家對你失望啊。大家說對不對?”
她居然還知道煽動其他人來逼張子嶽就範。
而很多想要看熱鬧的選手們,頓時唯恐天下不亂般大聲附和道:“是啊,張子嶽,你可是第一天才,怕什麼啊?”
“就是啊,張子嶽,不就是一場切磋嗎?你怕什麼啊?”
“答應他,答應他!”
……
麵對眾人狂轟濫炸般的叫喊聲,紫衣珊和蘇妙兒心裏雖然很著急,但是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特別是蘇妙兒,現在很是有些後悔。
“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讓大哥變得這麼被動!”
她恨恨的看了青衣女子一眼,就是這個女人故意搞三搞四,所以才讓局勢變成了現在這樣。
而青衣女子在發現蘇妙兒的目光之後,頓時朝她得意的笑了笑,宛如勝利者一般。
此時的張子嶽,麵對大家的狂轟濫炸,卻表現得格外淡定,淡定得完全對其他人喊聲充耳不聞,就好像大家針對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就這樣淡笑著坐在那裏,沒事人一樣看著大家在那裏叫著喊著,如同看戲一樣。
時間一長,那些大聲喊叫的人們陸續開始閉上了嘴巴,鬱悶的停止了喊叫。因為他們發現當他們無論怎麼喊叫,張子嶽都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再這樣喊下去顯得挺傻的。
當最後一個人也停止了喊叫的時候,飯廳裏頓時變得無比安靜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氛。
然而,當所有人都不再說話的時候,張子嶽卻意外的笑了起來,道:“怎麼了,大家怎麼都不喊了?”
沒有人回答。
很多人撇了撇嘴,暗道:“你都沒反應,我們還喊個鬼啊!”
而青衣女子則鬱悶的說道:“張子嶽,你真是太讓我們感到失望了,沒想到你連跟人對決的膽量都沒有,真是枉為第一天才啊!”
這下倒是沒有人附和她的話,因為大家都聽出來青衣女子是在施展激將法呢。
張子嶽哈哈笑道:“不好意思,我從來就沒說過自己是什麼第一天才,所以談不上枉為不枉為。另外,我和你無親無故,所以,我好像沒有義務讓你感到滿意吧?”
“你……”青衣女子有些羞怒的瞪了張子嶽一眼,她沒想到張子嶽居然會這麼不解風情,並且直言不諱的諷刺自己。怎麼說自己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美人,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呢?
隻是她也不想想,是她先一直針對人家,那人家為什麼要憐香惜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