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雲嵐懶得再搭理他,冷哼一聲後,轉身給了他一個後腦勺,然後帶著眾人朝著營地的方向撤去。
有了剛才的遭遇,她再也不敢貿然外出了,也不敢再小瞧這片土地的危險程度,隻覺得呆在師傅身旁才是最安全的。
雖然被所有人給鄙視,並且還漠視了,但是張子嶽不以為忤,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追著他們趕向營地。
在途中,張子嶽他們正好遇到了趕來救援他們的邀月和玉傾城等人,看到張子嶽他們沒事,邀月和玉傾城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而等到所有人回到營地,問清楚了發生在河邊的事情之後,那些原本對死地還頗為輕視的修士們,一個個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就連邀月和玉傾城等人,也都神色凝然,連忙警告門下弟子不要擅自行動。
當然,當雲嵐將張子嶽的事情也講了出來後,張子嶽再次成為了大家鄙視的目標,甚至有人還叫囂著將張子嶽趕出他們的隊伍。
不過最終還是玉傾城站出來幫張子嶽說了一句好話,提出要是現在將張子嶽趕走,那張子嶽肯定必死無疑,因此,大家這才勉強答應張子嶽留下來,但是也紛紛警告他,要是下次再像今天這樣膽小怕事的話,那無論如何都會將他踢出冒險隊伍。
晚飯之後,營地裏逐漸恢複了平靜,隻有從遠處傳來的獸吼蟲鳴聲,此起彼伏的傳進帳篷。
在張子嶽他們所居住的帳篷內,紫衣珊關心的對張子嶽詢問道。
“大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雖然是在私密空間內,但是所謂隔牆有耳,為了防止身份暴露,紫衣珊和張子嶽還是以兄妹相稱。
而蘇妙兒也關心的望著張子嶽,憤憤不平道:“大哥,外麵那些人的話你用不著放在心上,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膽小鬼。”
看到二女關心的眼神,張子嶽心裏一暖,伸手攬著紫衣珊纖細的腰肢,道:“好了,放心,你們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再說,我們現在要的就是低調,所以那些人越是輕視我們,就越加方便我們辦事。”
而另外一隻手,卻趁紫衣珊不注意時,偷偷的握住了蘇妙兒的一隻小手。
雖然私底下,紫衣珊跟張子嶽已經有過了比這還要更加親密的主動,但是當著蘇妙兒的麵,紫衣珊還是感到非常的羞澀,連忙掙紮了一下,道:“別這樣,妙兒還在呢。”
她的力氣當然沒有張子嶽的大,所以不但沒有從張子嶽懷裏掙脫開去,反而還被張子嶽摟的更緊了。
而且張子嶽渾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三妹她是自己人,看到了就看到了唄,再說,我們都已經快成親了,就算被人看到也沒什麼。”
蘇妙兒也不當一回事的笑著說道:“是啊,嫂子,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當我不在好了,咯咯。”
看著這對不著調的兄妹,紫衣珊頓時深感無語。
不過,像這樣被心上人摟在懷裏的感覺倒是挺不錯的,紫衣珊其實也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於是停止了掙紮,問道:“大哥,那頭魔眼章魚應該是你殺死的吧?”
不等張子嶽開口說話,蘇妙兒就自信滿滿的說道:“當然,除了大哥之外,我還想不出他們當中有誰能夠殺死魔眼章魚這樣的妖獸。說來可氣,明明是大哥出手救了他們,他們還偏偏誣陷大哥膽小怕事,哼,要是大哥真的膽小,他們早就小命不保啦。”
看到蘇妙兒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張子嶽忍不住笑著刮了刮她的鼻梁,道:“好啦,這樣的話以後就別說了,免得被人聽見,暴露我們的身份。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你們先休息吧。”
“嗯!”
說是休息,其實二女也並沒有當真躺下睡覺,而是盤膝而坐,開始進行修煉。
見狀,張子嶽也裝出盤膝修煉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卻已經將意識沉入了玄天洞府內,等待馭獸鈴的修複完成。
此時的修複寶箱,正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看來修複還是進行當中。
張子嶽雖然有些迫不及待,但還是耐心的等待修複工作的完成。
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張子嶽趁著等待的空餘時間認真修煉之時,隻聽耳邊傳來一道好聽的提示聲,接著,便聽到小月在耳邊歡快的說道:“恭喜大人,馭獸鈴的修複完成啦!”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