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要每天把這裏打掃幹淨,一切傭人要做的工作你都要做。”邁進公寓裏,聶齊楓指著屋,驕傲的宣布道。
想到以後可以看到這個笨蛋女人在屋裏打掃的樣子,他不高興可以損她、教訓她的樣子,聶齊楓心裏一陣狂笑。
他算是憐香惜玉的人,但對於這樣的虛偽女人,是絕不會手軟的。
“是,聶先生,我知道了。”放下手裏的包包,禮貌的站在一邊,輕俯了個身子,索嘉琪很職業的說道。
她隻要忍氣吞聲的給他打工三個月就可以擺脫服的刁難,傭人這種稱呼雖然對自己太遙遠,但也不盡然,在索家時她就是承擔起家裏的一切的。
這個公寓她以前曾經來過,她曾經打掃過的,其實收拾起來也不算太難的。
“很好,看來你還挺懂道的。”看著索嘉琪那職業的站姿,聶齊楓不禁區懷疑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會死皮賴臉的偷偷跟蹤他,對上他卻不理不睬,能忍氣吞聲的被別人打,又倔強的不需要別人的施舍,對於他的相救不禁不會感激,反而像仇人一樣的對待他,怕他又設計他。
明明有錯的是她,卻能倒咬一把的指責他,當有人同情她時會表現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會從哭得傷心欲絕到興奮的大笑,傭人該有的職責又明白一清二楚,當今社會恐怕再也找不出像她這樣會演戲的女人了。
“聶先生,請放心,我會很認真的每天打掃的。”對上聶齊楓懷疑的眼光,索嘉琪自信的保證道。
在這個社會上她什麼都不會,但她敢肯定隻有傭人這種職業她肯定能做好的。
在索家她什麼也沒有得到,唯一說能得到了,恐怕就是他們唯一讓她知道了怎麼扮演好一個傭人的角色罷了。
“那最好不過了。”把衣服扔給索嘉琪,聶齊楓大步的走進書房,今天跟這個女人浪費的時間太久了。
“聶先生,你……”拿著手裏的衣服,索嘉琪出聲喊道,這算什麼嘛,為什麼要扔給她這些髒衣服。
“你是我的傭人,這些難道要我處理嗎?”回過身來不屑的看了索嘉琪一眼,聶齊楓沒氣的問道。
“哦!”看著他那惡霸的樣子,索嘉琪選擇了沉默。
以後她要給他作工三個月,還是少惹他為好,以名他千方百計的刁難她,到時她的麻煩就大了。
帥氣的雙手插兜,聶齊楓走進書房,關上了門,開始今天要處理的事情。
坐在書桌前,看著手裏的報告,煩躁的把公文扔到一邊,用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他已經很肯定的跟老頭子說明了,他不會去相親更不會娶那個女人的,母親的事到現在還沒有個結論,母親的事弄不明白他不會輕易的妥協的。
門外,索嘉琪挪動家具的聲音伴著輕快的歌聲,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會要這個女人作他的傭人,是她先無視他的存的,會故意刁難她隻是為了懲罰她,未來的這三個月將要以懲罰她作為飯後的茶點興趣。
“你就是杜子寒?”學校的操場邊,索嘉怡用手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對著眼前的那個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