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的xxxx,由於在七八十年代遭受到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勢力打擊,特別是在蘇聯解體以後,就成為了政壇的少數力量。在南美的大部分國家,xxxx變成了遊擊隊,在深山野林之中跟政府軍作對。
也是因為這樣的背景,他們跟貝薩因這邊才有密切的聯係,因為雙方的國際形勢和地位差不多。
就在上個月,因為在選舉過程中的矛盾,哥倫比亞內戰又起,雖然現在還沒有打起來,但是隻是時間早晚的事情了。
貝薩因現在過去,不僅會提供一些軍事支持,恐怕也會提供一些經濟支持。南美的那些遊擊隊,如歌不靠販賣毒品,他們一個個窮的褲子都穿不起。
但是周遊很清楚,這次的內戰仍然是以政府軍的勝利告終,而且因為這次的戰爭,還造就了政治精英烏裏韋的上台。
之所以稱他為精英,而不是強人,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烏裏韋是偏向西方社會,特別是跟美國走的非常近,因此得到了美國的大力支持。
他跟古巴的卡斯特羅,委內瑞拉以後的小強查韋斯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在組織範圍內掌權,而不是進行毒菜政策。
烏裏韋的父親就是死在遊擊隊的手裏,所以他對遊擊隊的態度一直就是趕盡殺絕,絕不手軟,在他當權以後,遊擊隊遭受了重大的打擊,一直到周遊重生,都沒有任何大作為。
所以,在知道了貝薩因的目的之後,周遊就陷入了矛盾之中,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他擺脫困境,不陷進這個泥潭之中。
他好歹是自己的小舅子,不看僧麵看佛麵,周遊也不願意他一直做無用功,還將自己陷入危險。
但是,周遊自己前世隻是一個獨行俠,或者說還沒有這麼高的層次,他也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樣的麻煩事。
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遊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格拉西亞打過來的,她先囉囉嗦嗦地向周遊表示了關心,隨後將電話交給了老沃蘭多。
在電話裏,老沃蘭多說的非常簡單,隻是告訴周遊,他將乘坐明天的飛機,將會在後天早上抵達新加坡。
這個時候,周遊才放下心來。老沃蘭多這個時候前來新加坡,肯定就是幫他出謀劃策來了,在這方麵,他還是很相信老沃蘭多的能力的。
周遊在家裏陪著兒子玩了一天,下午的時候,顏芳青的造型師到家裏給她做頭發,給她化妝。父子倆還一起讓造型師給他們剪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發型,讓龍龍興奮的不得了,不時摸摸周遊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頭,嘿嘿直樂。
三十一號的晚上,周遊跟顏芳青一起去總統府參加了迎新年酒會,新加坡政府還特意在灣區舉行了盛大的焰火晚會,放了足足半個小時的煙花。
一號的中午,周遊他們又參加了新年團拜會,晚上還參加了大型音樂會。可惜的是,周遊和顏芳青對高雅音樂都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兩個人都覺得,這樣的音樂會,還不如去看一場流行音樂會更讓人舒服,是在太別扭了。
二號的一大早,周遊讓保鏢開車,自己也親自前往機場,接到了獨自前來新加坡的老沃蘭多。兩個人也沒有回家,直接來到了希爾頓酒店,住進了預定好的套房裏。
老沃蘭多雖然坐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但是精神仍然很好,在衛生間裏洗了一把臉,就回到了座位上,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關於貝薩因去哥倫比亞的原因,你應該已經了解了,但是如何在那種環境裏保證他的安全,你有什麼想法嗎?”
周遊搖了搖頭說道:“在這些方麵,我始終隻是一個合格的執行人,而不是策略家。”
老沃蘭點了點頭,多直言不諱地說道:“這次把你牽扯進來,是我的主意。因為貝薩因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前往哥倫比亞,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我不想他因為其他國家的事情,犧牲自己的生命。”
周遊笑了笑,躺在了沙發椅背上,點了一根煙問道:“那我的呢?”
老沃蘭多笑了笑說道:“一開始,我的計劃還沒有完善,隻是想你能保護貝薩因的安全,這對你來說,的確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我也是相信你的能力,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能直接打倒你的人已經不多了。但是後來格拉西亞跟我生氣,把握罵了一頓,我才明白我思維的錯誤。”
周遊無動於衷地問道:“那現在呢?”
格拉西亞偏向自己是應該的,如果這樣的時候她不替自己說話,那他也就太失敗了,而格拉西亞也絕對不能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