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下午三點,周遊的專機降落在了京城國際機場。從飛機降落,就有無數的媒體長槍短炮對準了降落的飛機,周遊的車隊一路從機場到他後海北沿的四合院,一路都有無數的記者跟梢。
坐在車裏的周遊忍不住歎了口氣,跟身邊的馬洪濤說道:“在倫敦怕記者,回到了京城還是怕這些記者,現在天天出入都被監視住,每天見什麼都被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
馬洪濤笑道:“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過呢,不過每天都被這些記者盯著,也確實一點隱私都沒有。”
周遊點了點頭說道:“到家之後安排一下,我偷偷溜出去,不要讓人發覺。”
馬洪濤從今年開始,就成為了周遊的貼身助理之一,不過他跟桑切斯不同,桑切斯屬於是個人總助,負責所有的瑣碎事務,而馬洪濤僅僅隻是負責周遊的資金管理。
在倫敦,周遊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所有人的眼裏,所以不得已,他才要回到內地來見一些需要保密的對象。在內地,他的行蹤要容易掩飾的多。
這次回來,周遊連桑切斯都沒有帶,隻帶了馬洪濤和秘書團,也是想要把這次的行蹤僅僅局限在少數人知道的範圍內。
“我會安排好的,爭取不讓其他人發現。”
車隊回到了後海邊的四合院,周遊的汽車直接在記者的視線裏開進了楠書房旁邊的車庫裏。但是,周遊一下車,就急忙跑向了旁邊的十七號院。
從前院到後院,周遊馬不停蹄,見到笑容滿麵一臉興奮的樂瑤,他抱住來了個熱吻,沒等樂瑤反應過來,就大聲笑道:“在家裏乖乖等我,我晚上回來再好好伺候你。”隨即,周遊直接從耳房旁邊的通道進入了後廂房。
周遊快跑了兩步,腳蹬著圍牆,就翻上了房頂。四合院的四周早已被家裏的保鏢清場,房子後麵的巷道裏沒有一個人,隻有一部貼著反光膜的奧迪汽車停在那裏。從將近四米高的房簷,周遊直接跳了下來,拉開了後門,就坐了進去。
車裏前排坐著兩個中年人,看見周遊坐了進來,沒有絲毫意外,啟動了汽車,就沿著鴉兒胡同向西行駛,等到轉入了鼓樓西大街,就融入了車流中。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才將幾份通行證拿出來擺在了前擋風玻璃的下麵。
而在楠書房門口,周遊的保鏢和秘書們還在慢慢下車。樂瑤從四合院裏出來,立即吸引住了不少記者的注意。雖然許多人都知道,這個文藝片女神跟周遊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才在影視圈有著崇高的地位,沒有任何人敢惹。但是她第一次這樣直接出現在媒體的麵前,也直接證明了以往的傳言不假。
她從秘書團隊攜帶的行李中提起了一個小箱包,麵帶興奮地又跑回了四合院,那迫不及待的興奮在所有人麵前表現的淋漓盡致。
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周遊給她帶回的禮物,她也是迫不及待地要回去跟周遊相會,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周遊已經不在四合院裏麵了。
奧迪汽車開進了一座看起來有些陳舊的庭院,這裏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院子裏的那幾棵大樹,都有數百年的曆史。但是,周遊很清楚,這裏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力的地方之一,甚至可以把之一兩個字去掉。
院子裏已經等待著幾個氣勢不凡的男人,看見周遊下車,都笑容滿麵地迎接了上來。一陣寒暄,周遊被迎進了一座不大的會議室。
會議室裏麵已經坐著十幾位中年男人,領頭的是幾位周遊早就在電視上已經看熟悉的臉孔。麵對他們,周遊沒有保持著自己的傲氣,而是謙虛地主動上前握手問好。
當周遊能夠坐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鍾之後了。聽完了各界人士的情況彙報,最後輪到了周遊。
他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磁盤,遞給投影機操作人員,自己走到了屏幕前麵,而他開口的第一句就讓所有在場的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