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百人都是上官家,呂家,江家的一些旁係成員,隻是礙於胖子等人的威信,才不敢退會,如果不是這一層關係的話,估計除了那天見識過葉天祥實力的幾人外,整個傲世社團已經跑得一個不剩。
聽到胖子的解釋,葉天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長得俊美的有些妖異的男子,在這裏麵,他又做了哪些手腳呢?
從他故意將他與申文軒的私人事情宣揚成傲世社團和無間會的決鬥時,他就想到了這種可能,而這三天來,申文軒也一直沒有出來澄清這件事,那麼就說明了他默認了自己的這種推波助瀾,如此一來,以他的心機,鐵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擊自己。
傲世社團有那麼多成員,如今隻剩下這麼一點,要說這裏麵沒有申文軒的影子,葉天祥是一點也不相信。
“現在,你們還有信心和我一起去嗎?”看到那些一個個誠惶誠恐的成員,葉天祥忽然朝胖子等人說道。
胖子等人神色一凝,說實話吧,他們也沒有想到那些平時對他們尊敬有加的家夥在這個時候會突然退會,哪怕他們已經將葉天祥的實力宣揚的神乎其技,可是要退的依然退了,很多甚至這幾天都沒有來上學。
這樣的情況是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以這麼一點人去對抗無間會上千人,那不是誠心找揍麼?
要說心裏還是和最初一樣自信,那絕對是假的,哪怕他們有葉天祥這樣的級高手在,他們的心裏依然七上八下的。
“我會去的,哪怕隻剩下最後一人,我也會去的!”最先開口說話的竟然是禾建明。
葉天祥抬頭一看,就看到他的眼中同樣閃爍著灼熱的戰意,那是一種不甘寂寞的戰意。
不就是以少對多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說對方隻是一群學員,就算是一群洪荒猛獸,禾建明也會義無反顧的和葉天祥在一起,隻因為他是除了自己的母親外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他是他的夥伴,或者說——兄弟!
葉天祥淡淡的笑了笑,笑得很和煦,笑得很燦爛,笑得很隨意,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胖子等人的身上。
“去,不就是打架嘛,人多是打,人少難道就不能夠打了嗎?”上官廣廣也是大聲呼了出來。
隨著他的說話,江天賦,呂興學,皇甫文曜也是一個個堅定下來,不就是對方的人數比自己多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被他們狠揍一頓,難道他們還能夠殺了自己等人不成?
去了,哪怕戰敗,也最多是躺在床上休息幾個月而已,幾個月後他們還可以重頭再來,可若是不去,那他們將不戰而逃,到時候還有何麵目在帝都魔文武封學院乃至整個天華城呆下去?
在場也許除了江天賦外,再也沒有人有臉麵去和自己的那些兄弟爭奪家主之位,華天帝國不需要懦夫。
看到眾人眼中的決然之色,葉天祥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了,不管他們因為什麼樣的原因,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退縮,那就是好兄弟,好哥們。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才是兄弟的定義。
再一次轉頭望向了那些心中恐慌的成員,葉天祥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此戰必敗無疑?”
麵對葉天祥的問題,沒有任何人敢於回答,幾十個人對陣上千人,難道還不是必敗麼?
“你們都是武士,你們都是高傲的武士,可是你們知道何為武士?”葉天祥的聲音寒了下來。
“武士,那是不斷爭鬥的戰士,與人爭,與魔鬥,與天爭,與獸鬥,不斷的爭鬥,披荊斬棘,無所畏懼,一往無前,隻為了那最終的越……可是你們呢?不過是麵對數量比自己多的人就退縮了,懼怕了,恐懼了,這樣的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成為武士?”葉天祥就這麼罵了出來。
那幾十名少年被葉天祥這麼一罵,一個個低下了腦袋,從小到大接受的理念開始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是啊,他們是武士,武士的真諦不就是這樣的麼?爭鬥,不斷的爭鬥,不畏懼一切的爭鬥,如果他們連這些人都無法爭贏,又有什麼資格去和天爭呢?
那些越一切的神武士不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夢想麼?他們不就是一路披荊斬棘,一路無所畏懼,最後戰勝了天,擁有了與世長存的實力麼?如果自己等人連這一點小困難都退縮了,還有什麼資格稱之為武士呢?
“任何人都可以懼怕,都可以退縮,但是你們不能,因為你們是武士,你們是華天帝國最高貴的武士!”狹路相逢勇者勝,即使麵對百倍力量於己的敵人,明知不敵也要勇敢的亮出屬於武士的劍,哪怕最終失敗,也要捍衛武士的尊嚴。看到眾人低下的腦袋,葉天祥再一次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