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尼點了點頭,向著上官廣廣道:“上官少爺,東西可以給你,不過那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可絕不能少!”上官廣廣隻求拿回借據,至於那一百五十萬兩銀子雖然不是一筆小數目,卻還不放在心上,聞言連聲答應。
葉天祥冷眼旁觀,心中隻是冷笑;這件事情上官廣廣固然害怕,然而這兩人未必就全然沒有顧忌!就算是上官廣廣不把自己請來,他們也是絕不敢貿然將上官廣廣那張借據公布出去,因為那樣勢必會引起上官全力的反撲,更會被這上官家引為死仇,最終也隻能是玉石俱焚的結局!所以這件事情看似很大,其實隻要想透徹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的目標,大抵還是在自己身上!
隻不過上官廣廣拿回了借據之後,卻沒有了這方麵的顧慮,勢必會謠言四起,用謠言來打擊唐家。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什麼東西讓能上官廣廣這麼著急?給我看看,也好開開眼界!”司徒靜月顯然不甘寂寞,好奇心極強。見上官廣廣拿到手裏一張紙條,滿臉如釋重負的樣子,頓時大感好奇,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上官廣廣臉色一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張紙條啪的扔進了嘴裏,嚼了兩下,一伸脖子咽了下去,咂了咂嘴,滿臉的無辜。難為他一脖子肥肉,居然瞬間就能伸展的如同長頸鹿一般!
“死、胖、子,你敢玩我?真是好膽!”司徒靜月頓時大怒,張牙舞爪的撲上來,一把揪住了上官廣廣的衣領,竟然將他將近四百斤的身體拎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大喝一聲:“趕緊給我吐出來!”
其餘七人包括葉天祥在內,一個個看得眉框不住的暴跳,暗暗咽了幾口唾沫,嘴歪眼斜,唇青臉白。
“咳,那個司徒小姐,其實那紙條也沒啥;葉天祥這段時間在學院裏乃是**人物,大家很是想念;剛才就跟上官胖子打了個賭,紙裏麵寫著‘來不來’三個字,要是葉天祥不來,那麼這張紙條就由我吃下去,若葉天祥來了,那麼就是上官胖子吃;恩恩,就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上官胖子不愧是男人大丈夫,果然言出無悔,哈,哈。”申尼幹笑了兩聲,急忙出來打圓場,此人倒也算有幾分急才,隻言片語便圓得天衣無縫。若萬一上官胖子真將那紙條嘔了出來,又讓司徒靜月看到了其中內容,那事情可就真變成了大事了!
葉天祥眉梢一挑,暗暗看了申尼一眼,心道此人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想出這麼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更臉不變色心不跳的說出來,有條有理有據,倒的確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說實話,剛才的那一瞬,葉天祥幾乎就打算暗中出手令胖子嘔出紙條,徹底借司徒靜月之手引暴這場風波,不過上官胖子雖然不肖,卻始終是葉天祥的好朋友,再說要整治眼前的幾個大少,葉天祥自信隨便幾下,就可以讓他們灰頭土臉,終於還是戀戀不舍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萬一若是還是要咳咳咳
司徒靜月半信半疑地看著眾人,眾大少頓時紛紛點頭如雞琢米:“就是這樣子,沒錯的。”這才將上官廣廣放了下來。
上官廣廣被她剛才勒的滿臉幾乎發紫,接連幹嘔了數聲,始終唯恐自己嘔出紙團,終於勉強忍住了。
“諸位裏邊請。”胡之風乃是這宅院的主人,做出肅客之態。
葉天祥嘿嘿一笑,擺出一副囂張跋扈的神態,大步走了進去,啪的一聲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二郎腿已經翹了起來,一晃一晃,看他這樣子,當真是一副標準的**架勢,典型的浪蕩姿態。
司徒靜月眉頭大皺,頓時極不順眼,差點又要上去踢他兩腳。
“你們不是想我嘛?正好我也想你們的銀子了。”葉天祥邪邪的一笑,“想要怎麼玩?就劃下道來吧。”
“葉少果然爽快!”申尼挑起大拇指,讚了一聲:“不愧是風雲帝都魔紋武封學院的葉少,當真是豪氣衝天,真有上官老爺子子當年的風範!”
說話著,申尼斜眼看著上官廣廣:“剛才我們就是跟上官廣廣小玩了一會骰子,上官廣廣就支撐不住了,不如我們仍是在骰子上一決勝負如何?不知道葉少有沒有這個膽量?”上官廣廣頓時臉紅過耳,哼了幾聲,卻不說話。
“骰子?”葉天祥念了一句:“就賭這個,難道本少爺還會怕了你們?”心中又是一歎:又來一個激將法!
“我也算一個!”司徒靜月興致勃勃地開口,申尼頓時頭大如鬥。
“來人啊,還不給貴客上茶?”胡之風急忙開口。
幾杯茶水送了上來,每人麵前擺了一盞,上官廣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道:“表弟,哥哥可全指望你的了,可要替我出口怨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