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師危島篇(五)(1 / 2)

費事又費力的活是最為麻煩的了,在白閑看來,隻是往往最終能堅持到最後的人肯定有他一人。嘴裏總是抱怨,懶懶散散的他,一件事情下來的最後,哪怕隻剩他一人也隻會從始至終一個樣子的幹下去,抱怨著,懶散著,可手腳卻從也不慢。

此刻,他也正是這樣子的幹著。你丫的,無聲詛咒我恨你!正因這緣故,習以為常的抱怨也發不出來,懶散性子變得有點暴躁,特別是在拳頭如雨點般往他的臉湊來時。

對麵的老醫生,一個字狠,兩個字很狠,三個字幹他丫!白閑對著一旁看戲的虎紋貓,咧嘴一笑,N13的一口白牙去閃傷它貓眼。隻見他低頭俯身一躲鐵拳一雙,雙臂橫起骨棒一擋剛腿一擊,身固而不退,轉折來個掃堂腿作為回禮。

禮尚往來,擊出的腿腳還沒收回,便中了一力度不少的掃堂腿。哪怕老醫生變成了巨漢,白閑也叫他貼地一倒,摔個四仰八叉。

就在眾貓的圍觀中,轉眼間,白閑一跨步坐到倒地的老醫生腰上,不管四七二十八的就掄起骨棒往對方的腦袋砸去,那力道可不先前的一字踢腿可比的,砸起腦袋就跟西瓜碰鐵錘的下場。

可老醫生的腦袋結實得很,一棒下去也隻是搖了搖頭便要伸手將腰上家夥擒住,但白閑怎麼會順了他的意呢,那骨棒舞起來就跟大風車似的,一下接一下,不怕打死人就往死裏打,人家腦袋結實沒有錯,有錯的是自己打不昏人家。

於是乎,中了毒藥又注射了解藥,再化身為巨漢的老醫生亦隻能含恨當場了,他一個販賣器官的黑市大股東盡管腦殼因藥而硬了幾分,可下麵藏著的還不是比豆腐腦硬不了幾分的兩片核桃仁。

兩眼一翻的老醫生就被大風車給砸得暈了過去。白閑一探鼻息,氣息悠長不弱,人沒死就如意了。為了預防萬一,他還是補了幾棒才收了手,手一放下就酸麻得牙關也帶著沒了勁。他一個兩級人物,體能值也就從100升到150,一次大風車下來,也就剩下十來點撐著場子。

我的老大爺啊!我就是一個殿後的家夥而已,你也這麼費勁,我有這麼好嗎?有點脫力的坐到倒地老醫生的身旁,白閑一邊等著體能值恢複,一邊拿起筆再次在紙上寫寫畫畫。

“啥回事,能給個解釋嗎?累死人也給個由來啊,要不然我就捉貓質了?”寫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為他讀出來的虎紋貓。

本是威脅的意味才對,可虎紋貓對上的卻是一雙幽怨萬分,似看著那拋妻棄子的負心漢般的勾魂眼。一看之下,它被嚇得貓毛也豎了,爪子也把木地板給劃了個破麵,圍觀的眾貓也慌了神。

監控室中,原本B7見自己準備的家夥被幹掉還有點詫異的,可一見那幽怨的勾魂眼,端著水杯喝了口水的他立馬就噴了,撫著胸就在咳嗽,鼻子都溜進那麼幾滴水來。這小男孩再天才,還是一小孩罷了,小兒心性見樂就樂,何況那眼神的殺傷力實在有點大。

狠狠的把水從鼻子弄出來,拿著濕紙巾擦了擦臉,B7湊近話筒說:“但用一種的確是毒藥,不過,當毒藥與解藥混合在一起就會變成軍方委托我的最新發明·人體強化劑,人體實驗倒是第一次,效果上來看大概強化肉體的目的是達到了,不過對大腦方麵看來是造成損害了。”

聞言,白閑低下了頭,一杆爛筆頭又在紙片上寫寫畫畫。

“原來如此,所謂的第二關評估身價本身就是一個坑,這局比起第一關的來得更好,第一關若是陰謀,這第二關就是陽謀了。本想著欺了自己的良心,就能從一個當世最好的醫生那來得一個隨手可得的機會,沒想到是鏡花水月一場。”筆頭停了停,就再次奮筆疾書起來。

“我勒個去!該死的,我為什麼就要選老頭,擺明選了小鬼頭的話就不用費這麼多力氣了。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想幹掉一隻狗把良心從它的胃裏討回來,如果讓我定下一個限期的話,那就在二選一之前好了。”真心話寫在紙上,讓虎紋貓給讀了出來,見它貓胡子邊讀邊抖,就知道它也被逗得不輕。

見自己的愛貓被人這麼玩弄,又見第二關的底細被透了出來,B7也不好再藏私,便又說了一通話道:“你猜得沒錯,這第二關。隻是你不知道我這老醫生老師和那小孩之間還有一段可歌可泣的關係,老來喪子的爺爺與偷情所生的孫子,作為器官市場的大亨在器官黑市中遇到了自己可悲的孫子,自己對他施加過毒手取走了他的一個腎,就在進而再取其它所有器官時,自己終於發現了他是自己的孫子,可也為時已晚。保住了命,可因缺了一個腎髒,體質又差而落下了今日絕症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