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嬰粟,一定要救,而且還要盡早營救。她在軒轅冷那裏,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否則夜闌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
隻要一想到她臉上那坑坑包包的樣子,花重樓便止不住的心疼。真想將夜闌擁在懷中好好的安慰一番。
但要在王府救人,說起來簡單,其實沒那麼容易的。何況現在夜闌的身份又是這麼的尷尬,因此這事想急,也是急不來地。隻能見機行事了。
再說夜闌,被人送回了朝思院後,頓時感覺極其的疲憊,現在的她沒有內功,身體大不如從前,光是這麼舞劍,都感覺異常的疲憊。
夜闌攤在床榻上,盡量放緩呼吸,想要恢複一些精神。也不知道花重樓能不能對自己產生懷疑。
不知不覺中,夜闌沉沉睡去。
夜闌沉沉睡了過去,她不知道自己睡了過久,一直到有人大力的捏痛了她,她才迷茫的睜開了眸子。
“是你?”夜闌皺眉看著眼前一身酒氣,臉色陰沉得可拍的軒轅冷。
“怎麼?你不希望是我,那你希望是誰?花重樓?還是某個小白臉?”軒轅冷冷冷的盯著夜闌。
沒有了原本眸子裏的深邃,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得刺骨的寒意。
“笑話,花重樓怎麼了?小白臉又怎麼了?我不過是你的一個玩物一個棋子,你會在乎我想的是誰麼?何況,你也沒有資格過問我的感情,更加沒有資格侮辱我的思想。”夜闌同樣冷冷的回瞪著他。
軒轅冷不怒反笑:“原來你的心裏裝著的人是花重樓,還真是想不到啊,那麼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在和我成親之後?那東西是不是也是你交給了花重樓?”
軒轅冷伸手捏住了夜闌的下巴,眸底的殘忍猶如一把利劍,刺穿了夜闌的心。
沒來由的一陣陣酸澀蔓延上心頭,那淡淡的苦意從她的心口延伸,一直到口中,頓時讓她的整個人都苦澀起來。
“誰你怎麼說好了。”夜闌淡漠的一笑,那笑容裏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離。她累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軒轅冷過招,她都會感覺很疲憊。
“如果沒有什麼事,請你出去吧,至於你要的東西,我不妨老實告訴你,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過去的一切都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嫁過你。所以,你可以走了,因為你在我這裏永遠都不會有想要的答案。”夜闌幹脆翻轉了身體,再不看軒轅冷一眼。
“哼,夜闌你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你以為我不敢動你麼?”軒轅冷對夜闌的毫不在意更加憤怒。
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就是不能淡定的麵對夜闌。
見夜闌用後背對著他,他幹脆將夜闌翻轉過來,用雙手固定了夜闌的雙手,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壓在夜闌的身體上。
“你要幹什麼?”夜闌冷冷的問。
“幹什麼?你是我的妾,就要履行你作為妾的職責。”軒轅冷冷哼一聲,不管夜闌眸底的恐懼和掙紮,俯身咬住了她的雙唇。
夜闌也明白自己的掙紮是無用的,當下用冰冷的眼神緊緊盯著軒轅冷。
軒轅冷對此似乎毫不在意,玩味的吸允著夜闌的雙唇,玩夠了,將夜闌的身子拉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繩索,將夜闌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隨後三兩下將夜闌的衣服拽了下來,露出裏麵晶瑩嬌嫩的肌膚。
“說,你和花重樓到底是什麼關係?”軒轅冷狠狠捏住了夜闌胸前的兩點嫣紅問。
“和你無關,我和他什麼關係,都不關你的事,軒轅冷,你隻能困住我的人,但困不住我的心。”夜闌已經說不清楚此刻的她是怎樣的感覺,究竟是怨恨多一些,還是那種複雜古怪的情感多一些。
甚至,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竊喜,因為軒轅冷如此的暴怒,皆是因為她對花重樓做的一切。這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或許是一種吃醋。
這樣的感覺在夜闌的腦子裏一閃而過,接著便被自己的怨恨而衝淡了。
軒轅冷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理智也一點點在他的眸底退卻,
這次他不在問夜闌,幹脆的吻了下去,先是唇,而後是臉頰,脖頸,鎖骨,一路往下,都是凶猛而沒有一點溫柔的吻痕。
夜闌的身上,頓時青青紫紫的一片,看上去是異常的恐怕。
偏偏夜闌根本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更多的反而是一種難耐的酥癢。
終於,軒轅冷似乎吻夠了,看著自己的傑作冷笑:“夜闌,你永遠都隻能是我軒轅冷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你也不能去找別的男人,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夜闌嗤笑:“是麼?軒轅冷,你別忘了,腳長在我的身上,有本事你永遠都這麼囚禁著我,否則隻要我一有機會就會給你帶綠帽子,而且還不止一頂,保證我會給你帶上幾百頂的,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帶重樣的。”
軒轅冷聞言也是氣得七竅生煙,當下不在言語,直接分開夜闌的雙腿,橫衝直撞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