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驚到了。

尤其是聽到莊子非的名字後,眾人臉色瞬間變的複雜。

江家大婚,關於江家程家和莊家的事早就傳的南江人人皆知。

誰都沒想到今日莊家後人會出現在婚禮現場。

程莫愁嬌軀一顫,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莊子非!!!”

“是我。”

莊子非平靜走進來,麵無表情。

“子非……莊子非!”

程莫愁的父親程度,母親許巧英也瞬間愣住,一副活見鬼的神情。

“莊子非?”

“五年前的那個被抓走的莊家獨苗?”

“這小子不是在五年之前,被抓到國外了?”

了解到內情的人全部愣住。

他們知道莊子非被抓是來自上麵的命令,因為層級太低,根本就不知道上麵抓莊子非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五年了,很多人認為莊子非早就死去。

沒想到莊子非不但沒死,還在今天這個重要場合出現,他們怎麼不震驚呢!

“莊子非,你沒死?”

江豪從座位上站起來,眉頭一皺,然後大喝道:“來人,把這個擾亂婚禮的狂徒給我抓起來。”

“是!”

江豪是巡城司的司長,巡城司是暴力機構,今日上司家有喜,手下的人自然要前來慶賀。

此時聽到江豪命令,就有十幾個人站了出來,將莊子非團團圍住。

“江豪,我問你一個問題,我的爸媽是不是你害的!”莊子非看著江豪,眼中冒出一團火。恨不得將其焚燒成灰。

“你今天擾亂我江家喜事,一個無權無勢的野小子,也配來質問我!”江豪不屑的說著,揮了下手臂。

十幾個人一湧而上,就要將莊子非摁翻拿下。

“不自量力!”

莊子非冷漠的聲音傳來,一掌打出,十幾個人還沒近身,便被莊子非身上散發的無形罡氣震飛了十幾米遠。

他們的身子撞翻了十幾張喜宴桌子,驚的賓客呼叫連連,婚禮現場瞬間大亂。

“媽的,莊子非,居然敢來我的婚禮鬧事!”

江誌遠是一個紈絝子弟,平日驕橫慣了,見好好的婚禮現場被莊子非攪的雞飛狗跳,瞬間大怒,撲了過來。

莊子非抓住打向他的手腕,輕微用力,江誌遠的右胳膊居然被莊子非生扯了下來。

“啊!”

江誌遠慘叫一聲,痛的昏了過去。

眾賓客看到莊子非僅憑手腕力量就扯掉了新郎的一條臂膀,全都嚇傻了。

“遠兒!”

江豪氣的怒吼:“小混蛋,光天化日下傷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你殺我爸媽的時候,王法何在,你下令抓我的時候,王法何在,今日居然給我談王法!”莊子非冰冷的聲音傳來。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江豪走去,江豪身前的人紛紛散開。

“放肆!”

賓客中有一個不但沒躲,反而起身擋住了莊子非。

看到此人,江豪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此人叫婁橋,是廬省總督阮天經的侍衛。

這次代表阮總督來參加江家的婚禮,是名貨真價實的修行者。

此人作為阮天經的貼身侍衛,是一名高手,他對莊子非手撕臂膀之事並沒放在心上,他也可以做到。

“小子,束手就擒,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憑你剛才的舉動,現在將你就地格殺天經地義!”

婁橋國字臉,一身肌肉,非常健碩,個子比莊子非高上一頭。

“你識相快點閃開,我隻找江家人算帳,不想牽連別人!”

莊子非掃了婁橋一眼。

“嗬嗬,小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以為懂點修行,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裏,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怎麼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婁橋冷笑道。

“婁侍衛,和這小子廢什麼話,快將他拿下,今日大鬧婚禮,又害我兒子掉了一條手臂,我和他不共戴天!”江豪聲音森寒道。

婁橋眉頭一皺,有些不滿。

他是總督的人,剛才江豪的口氣卻把他當成了下屬。

修行者不可辱,若在平日,他早就翻臉了。

不過此時不比平日,江豪心疼兒子,說話欠妥,失了分寸也可以理解。

他寒聲道:“小子,你是不願意束手就擒了。”

“你若是想死,我就成全你!”

莊子非看都不看婁橋一眼,朝著江豪走去。

“哼,狂妄!”婁橋冷笑一聲,握緊拳頭,一個縱身,快如閃電,沙包大的拳頭向莊子非的麵門砸去。

“砰!”

他快莊子非的手速比他更快,旁觀的人眼晴一花,莊子非的手掌拍在了婁橋的腦門上。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