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簽字發射兩輪導彈後,始終密切關注莊子非的動向。
得知莊子非沒死,項飛就感覺大事不妙。
從衛星地圖傳來的消息,莊子非正從南江徒步趕往廬州。
項飛不愧是當總督的人,立馬判斷莊子非是衝著自己來的。
所以命令屬下將廬州所有的修行者請到了總督府。
既然普通士兵對付不了莊子非,那麼他就組織起一批修行者來對付莊子非。
修行者等級分明,入道,飛升、化羽,極道。
這次他請的都是飛升以上的修行者。
他就不信,這麼多修行者齊聚一堂,就對付不了一個莊子非。
此時,莊子非走在廬州的街頭,一身白衣,後背負著展觀的砍刀,右手挑著車玫的長槍。
槍頭掛著一個白幡,上麵寫著三個大字:“項飛索命幡!”
“這人做什麼?”
許多行人震驚,議論紛紛,不得不說,莊子非這一身裝扮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太大。
“幡上寫的項飛兩個字,這不是總督的名字嗎?”
“看他走的路線也是奔總督而去的!”
“這個年輕人瘋了,要去送死嗎,總督府可是禁區,就不怕讓守衛一槍給崩了!”
“哪來的瘋子,居然公開宣揚向總督索命,這是嫌自己的命長嗎?”
看到的人紛紛議論,神情石化,畢竟莊子非的行為太過聳人聽聞。
沒人敢靠近他。
莊子非的白衣打扮和索命幡上書寫的紅字讓人以為他是白無常顯化。
莊子飛通紅的眼睛和苦大仇深的表情更讓看到駭然。
有好事者緊緊的跟著,卻發現莊子非看似不緊不慢的走著,但普通人卻要緊跑追趕才能看到他的身影。
很多人稍一停下,莊子非身影就消失在好事者的視野之中。
宛如真的白無常白天顯形。
“振興武館馬寶國師父到!”
“廬州圓通寺寂滅大師到!”
“天目山五龍觀一心道長到!”
……
廬州省凡是能叫的上名號的修行者,今天基本全到了。
平日極難進去的總督府今天對廬州所有的修行者敞開大門。
就算一批剛入飛升境的修行者今日也受到了總督府的禮遇,接待人員不但以貴賓之禮相待,說話也極為客氣。
到了中午時分,所有賓客在總督府前院開席,修行者推杯換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恣意。
“項飛,過來送死!”
修行者們正喝的盡興,突然聽到一聲暴喝,如天空打雷一般,傳遍整個總督府。
前院一片死寂。
所有修行者震驚的看向門口,眼中全是震撼。
一個白衣青年,一巴掌扇飛兩名衛士,踏著大步進入了總督府。
總督府警鈴大作,瞬間,幾十名王府衛士迅速向門口集合,手中端著重機槍,瞄準莊子非。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總督府撒野,給我開槍!”
一名侍衛頭子出現,下令開槍,幾十把槍一輪齊射。
“砰砰砰砰!”
莊子非凜然不懼,他不想殺死這些人,還沒等這些人開槍,他就揮舞槍幡,橫掃八方。
侍衛手中的槍碰到長槍,就斷成兩截,偶有人開了幾槍,也沒打中莊子非。
不一會兒,幾十名侍衛就全都倒在地上,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失去行動能力。
侍衛頭子被長槍掃斷雙腿,躺在地上打滾哀嚎。
“咚——!”
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中,莊子非強勢將長槍往地上一杵,掃射了院子內的修行者一眼。
“項飛,你在不在,我來索命來了!”
“大膽……”
振興武館馬寶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此人對名利極為熱衷,一心想巴結總督,卻不得門路,今日受到總督邀請,公眾場合之下,怎會不表現一下。
加上本人自視甚高,一套閃電七連鞭打遍廬州無敵手,自然沒將莊子非放在眼裏。
南江距離廬州有幾百裏,馬寶國又對瑣事不太關心,南江的事並江傳到他的耳中。
他看莊子非雖然身手不錯,但臉色還顯幼稚。
猜測對方可能是個修行奇才,最多初入化羽境,才敢站出來當麵喝斥!
“項飛,你身為總督,難道這麼怕死,連見我一麵都不敢嗎!”
莊子非背負左手,絲毫沒有把馬寶國放在眼中,而是直呼總督其名,讓其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