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莊兄弟這樣的人物我是一定要結交的,一是不讓一位天才死於非命,二是敬佩莊兄弟的膽氣。
你我若是結盟,若是將兩個老家夥殺死,還大勝國一個清朗白日,我就算一死,也在所不惜!”
聽著羅罡烈真誠的話語,莊子非心中感動。
他在無名島五年,除了島上的十個老家夥,沒接觸過旁人。
十個老家夥是自己的生死仇人,除了每日鬥法,就是喝斥痛罵。
並沒有感受到人和人之間的溫情。
但他在羅罡烈身上,感受到了。
羅罡烈對他一片至誠,他自然真心回報。
“羅大哥,兩個老家夥不足為慮,他們受傷了!”
“哦!”
羅罡烈眼中閃出一絲精光。
兩個老家夥受傷的事他也隻是聽到傳聞,並沒有得到證實。
莊子非是如何肯定兩位老家夥重傷的消息。
“莊兄弟為何這麼肯定?”
羅罡烈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這是大事,他一定要弄明白了。
莊子非想了想,他在無名島上和十名狡猾的老者打了五年交道,也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應該說。
“我就是無名島上的人,無名島發生事故,十名老家夥受傷,活不久了。”
“你……”
羅罡烈有些震驚,他沒想到,莊子非居然是無名島上的人,這個消息來源可信度非常高。
他將桌上酒杯的酒一飲而盡,大笑道:“痛快,兩個老家夥命不長久,這個消息值得喝一杯,莊兄弟,傳言天降銅棺,這件事是真的!”
“是真的,我身上的功法就是從銅棺上學的!”莊子非點頭承認。
“真有此事,那十位老家夥學會銅棺上的功法,豈不是天下無敵了!”羅罡烈放下酒杯,心中憂慮。
“學不了,十名老家夥的目的是長生,所以對銅棺上的其它東西不感興趣!”莊子非淡淡的說。
也不奇怪,十個人已經站在山頂,自然沒有向上的動力。
“可是銅棺的存在終究是一個隱患!”羅罡烈沒見過銅棺,想象中,上麵刻著無數厲害的功法。
“銅棺毀掉了,所以羅大哥不必擔心!”
“毀掉了!”羅罡烈鬆了一口氣,同時內心充滿無盡的遺憾。
他本來是有資格能進無名島,可是這幾十年,兩位老家夥對他的打壓從來沒有停止,錯過登島機會,是他心中的恥,一想到這些,他對強和疾更加痛恨。
“莊老弟,既然兩個老東西受了傷,那我們不如直接去京都,殺了兩個老家夥,到時候,由我們兄弟倆掌控大勝國,再造一個弱者不受欺淩的大勝國,你看如何?”
“這……”
在莊子非的心中,從來就沒想過成為大勝國的首腦。
他殺江家,大鬧總督府,也是被逼無奈下的選擇。
他心中不是沒想過殺死那兩個老家夥,但他殺那兩個人的目的和野心無關。
他的目的很簡單,一私一公,私是兩個老家夥賊心不死,要殺自己延長壽命,並將自己的祖墳給炸了。
公是為了殺掉自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朝鬧市區發了三枚導彈,導致上千人死亡。
簡直喪心病狂。
對付自己如此,對付其它敵人恐怕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樣的人早一天死去,大勝國的老百姓就早一天不再活在恐懼之下。
他點了點頭,“羅大哥,殺死兩個老家夥我舉雙手讚成,但是統治大勝國,我沒有想過,我喜歡過安寧的日子!”
“哈哈哈哈!”聽到莊子非不和自己爭大勝國的統治權,羅罡烈從內心感到高興。
他主動給莊子非倒了一杯酒。
“莊老弟,你這一身本事,想要過什麼樣的日子不能實現,這事以後再談,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早點讓那兩個老家夥死掉!”
“那我們明天就去京都,我知道他們的住宿!”莊子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莊兄弟做事幹脆利索,我陪你一起去!”說完這句話,他眉頭一皺,說道:“莊兄弟,恕我直言,兩個老家夥統治大勝國多年,耳目眾多!
再加上無數的攝像頭和頭上的衛星,隻怕我們有向京都移動的跡象,老家夥們馬上知道。
雖然憑你我兄弟的本事,可以躲過導彈,但是威力更大的核彈,依然會要我們兄弟的命。
你覺得老家夥們會不會用核彈來炸我們!”
“這事兩個老家夥們絕對做的出來。”莊子非臉上露出一絲寒光。
兩個老家夥對死亡的恐懼是發自內心。
得知自己向京都方向移動,立馬就會猜出自己是要去對付他們。
為了自己的命,對方肯定不惜代價殺死自己。
羅罡烈聲音一沉:“所以,我們不能在地麵出現,我們先在廬州待兩天,我去調一架直升飛機,從空中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