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並不意味著這事就算了,他有一個表叔,在部隊服役,也是一名修行者。
自己不是對手,可以向表叔搬救兵。
自己對靜靜的愛忠貞不渝,怎麼稍有挫折就會放棄呢!
“表叔,我是劉卓,我被人欺負了,對方是位修行者!”
“你可不能不管,你要是不管,你就沒有侄媳婦了。”
……
與此同時,京都一處軍營內。
劉海正煩悶著。
一個月前,他參與對莊子非的搜捕。
當天晚上十二點,他們在四季園發現了昏迷的肖左。
根據肖左的身份追到了花木培育公司,並在廁所找到了滿是鮮血的白大褂。
但是出了公司後,線索就斷了。
京都是一個二千萬人的大城市。
莊子非融入二千萬人中,就如一滴水掉入了大海,再難尋覓。
更何況對方有精妙的易容術,能騙過四季園的守衛,也能易容成京都的任何人。
他們在醫院和各大車站布置人手,尋找可疑人物。
但始終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一層層的壓力下來,劉海這些基層官兵就成了出氣筒。
每天都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但他又不敢鬆懈,天天累的像驢一樣。
一個月過去了,找到莊子非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但上麵的壓力依舊,他們這些人都快被逼瘋了。
……
“多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幫忙,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趕跑劉卓後,靜靜急忙道謝。
莊子非擺擺手:“沒事,我也是順手之舉。“
“那我請你吃飯!”
靜靜憋紅了臉,她鼓起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不行!”莊子飛一口拒絕。
吃飯倒是沒什麼,他隻是不想給靜靜惹上麻煩,畢竟自己的身份敏感。
靜靜的臉更紅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莊子非覺得他不能在藥店再待下去了,從架子上找到自己所需的藥,就要離開。
“你是不是以後不會再來了?”靜靜小心的問。
他看到莊子非拿到的都是平常的藥,而不是急需的。
說明對方買的隻是家常備用藥。
“也許吧!說不準!”莊子非隨口說道。
“那我給你打折。”
靜靜見莊子非拒絕了自己的邀請,知道和他無緣,恢複了之前的爽朗。
明知不可能,還糾纏不休,這不是和劉卓一樣了。
很快,她就想開了。
莊子非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藥遞給了靜靜。
自己又向貨架上看了下,既然自己以後不來了,索性就多備一些。
“小子,快滾出來。”
“居然敢打我劉卓女朋友的主意,你這是在找死。”
二人聽到劉卓的叫罵聲。
靜靜的臉色一變,看了一眼莊子非。
“劉卓肯定喊人了,要不你從後門走吧!
否則你會吃大虧的,劉卓平日吹牛,他有一幫狐朋狗友,有的還是修行者。
對方一直沒走,肯定在盯著藥店,所以他知道你還沒有離開,你不想惹麻煩,隻能走後門。”
靜靜急促的說著,一臉著急。
莊子非臉色平靜,淡淡的道:“沒關係,他奈何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