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罡烈,難道你對長生沒有興趣,否則我現在懷疑,你是故意放他跑的。”
“胡說八道!我放跑莊子非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們現在早就撕破臉了,他恨不得殺我泄憤。”
羅罡烈對二人怒目而視,這話對他是汙蔑,他當然不服,臉上更沒有半點敬重。
疾衝強使了個眼色,勸道:“羅大師說的有些道理,咱們既然是同一戰線,自然以和為貴。
但為什麼過了一天多,卻找不到那個小子,不會是離開京都了吧!”
“不可能!”羅罡烈一言否定。
“那小子使用了梵國的禁術,身體在長時間內處於虛弱狀態。
他在世上沒有親人,對京都又很陌生,不可能有人幫他。
我懷疑他躲在一間空屋子內,不敢露頭。”
疾衝著身邊的助理點了一下頭。
助理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羅罡烈。
羅罡烈看了一下,文件裏是機場事件的始末。
這個消息羅罡烈早就知道了,所以簡單的看了一下,就沒了興趣。
二人給他看文件的用意很明顯,覺得機場的事件和莊子非有關係。
羅罡烈不以為然,始終堅信憑莊子非以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可能離開京都。
他用懷疑的神色看了二人一眼。
“為什麼你們懷疑莊子非離開了京都?
這件事情我知道,是天星的殺手幹的。
事件中兩位女子是梵國人,在我眼中,大勝國這幾天殺了不少梵國的間諜。
對方在大勝國難以立足,所以才想離開京都。”
“你好好看下坐輪椅的那個女子,從對方的骨架看,很明顯是個男的!”強用不屑的口氣說。
羅罡烈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難怪抓不住莊子非。
羅罡烈神色一愣,急忙拿起文件,死死的盯著文件裏的照片。
攝像頭的照片有些模糊不清,很容易讓人忽略。
羅罡烈看了一會,這才發現對方的手是和女人有所分別。
“就算是男的,也不可能證明他就是莊子非!”
羅罡烈依然不服,他堅持自己的想法。
強和疾也有些無奈,他們也不能證明對方就是莊子非。
不過對他們來說,任何懷疑都不能放過。
“嘟嘟嘟!”
就在此時,有電話打了進來。
他們兩位身份尊貴,平日很少有電話打進來。
若是有電話打進來,就證明手下有重要的事要稟報。
疾摁了下輪椅上的開關,淡淡道:“發生了什麼事?”
“桐舟近海的死亡之海發現了一艘貨輪,幹擾雷達的狀況突然消失,派人去檢查貨輪,劫持貨輪的是一女一男,女的就是就是京都機場的嫌疑人,男的據船上的人說是女扮男裝。
但對方好像被女的控製住了,昨晚十二點海裏出現了一條大魚,貨輪受到了大魚的攻擊,男子掉入大海,女子下海去找男子,現在二人失去了蹤跡,三個小時後,海底發生了地震,我們正在搜查二人下落。”
“我知道了!”疾掛斷電話,然後看著羅罡烈。
“羅大師,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同樣沒有證據男子就是莊子非。”
羅罡烈依然頭鐵的說。
強說道:“羅罡烈,給我們來吧!”
強示意了下,助理上前推著輪椅向後院走去。
疾的輪椅也跟了上去。
羅罡烈眼中精光一閃,走在了輪椅後麵。
二人來到後麵一間密封的房間裏麵。
因為拉著窗簾,房間內黑漆漆一片。
牆上掛著屏幕,是一幅藍星地圖。
“有衛星在那片海域嗎?”
“有的!”
“調出來!”
強的助理在地圖麵前虛空操作。
地圖一點點的放大。
那條郵輪清晰的出現在電子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