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徐駿剛到學院,剛到谘詢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緊跟著他而來的是新任副會長秦雪鳶。
秦雪鳶進門後就直接走近元媛的桌子旁邊說道:“媛媛,我剛剛回教室,發現了好幾封信,是恐嚇信,我先給你看看吧!”
信的內容大概都是關於她不按正規流程暗箱操作當選副會長的事情,她也多細看,隻覺得後麵說什麼給她下毒強綁,放學別單獨走之類的恐嚇元素之類的詞很可怕,於是就來了谘詢社。
因為她能當選副會長,其實都是谘詢社在背後操作。
元媛看完信之後,頓時眉頭緊鎖,畢竟這信的內容真的很過分,甚至包括一些違禁詞。
“你們也看看吧!”元媛說著便把信遞給了一邊的孫雪茗。
孫雪茗看完後,同樣覺得難以接受,於是忍不住說道:“看吧,這就是你幹的好事,非要選小鳶!”
說罷,就直接把信扔給了徐駿。
“沒事,恐嚇信而已!”徐駿倒是漫不經心地接過信,之後簡單地看了看裏麵的內容,隻覺得很無聊,於是便把信丟回了桌子上,而後不屑地說道,“就這水平還寫恐嚇信,讓我來寫,那些家夥第二天都不敢出門了!”
這不小學生水平嘛!畢竟他當年隨便寫都是滿分,當然很看不起這寫信的文筆,不過既然這禍是他惹出來,他自然是負責到底。
而說起恐嚇,他第一個能想的人自然是宣傳部副部長唐雪綝,因為當時寫那篇報道時的文筆用詞都跟現在的恐嚇信沒啥區別,但是要怎麼才能找到證據證明那家夥寫的信呢?
“你不吹牛會死啊?”孫雪茗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真的這麼牛,這件事就由你一個人負責!”
她氣的當然不是徐駿在他麵前吹牛,而是這貨在她這個穩了成績在谘詢社裏最差的成員麵前顯擺自己的文筆。
“我當然搞得定!不用你操心!”徐駿毫不客氣地說道,因為在他的印象,這女人真正幫社團做過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他當胡苓熙保鏢那一次,試問,功勞那麼少,怎麼還敢這般嘲諷的,是仗著元媛的無條件寵溺嗎?
“哼!”孫雪茗嘟了嘟嘴,而後低下頭看書。
“好了!”元媛聽了兩人的對話,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各退一步吧!小駿,你說你有辦法,你就詳細說說!”
她一向很信任徐駿,不像孫雪茗除了吐槽啥都不會,再說,上一次徐駿被孫學驁打傷,她都還沒找這妞算賬,怎麼還敢囂張的?
“上次競選落敗的人是梓紓對吧!”徐駿分析道,“而支持她的那群人除了十六班,便是十二班票數最多,而十二班正是唐雪綝的班級,所以,我們隻要放個謠言出去,那家夥就會主動送上門來,就像上次那家夥造謠我們那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再說唐雪綝那家夥在學院囂張了那麼久,也時候吃癟一次了,而且剛好這次在背後支持他的人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半身不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