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等事?”風阿虎聽到這個小屁孩如此的說,驚疑的問道。
“那是自然,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可以保證有鳥兒飛進來了。”
聶小雨也很納悶,苦思不解的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道,“既然有鳥飛入,說明這山上對鳥兒還是有吸引力的,也理應能聽到鳥叫的聲音,可是我們從山下,走了這麼久的路,我怎麼一直都感覺靜的出奇?”
眾人一時無解,隻好陷入一片的沉思,還是風一笑表現的無所謂,見大家愁眉苦臉的樣子,嗬嗬一笑的道:“管他有沒有鳥兒呢?我們隻要找到龍馬妖花,解除了身體的毒素,就會離開這個鬼地方,又不是準備在這座山上長久的呆下去,瞎操心這個幹嘛?等離開了這座山之後,想看什麼鳥兒,可以盡情的到鳥市上去看,現在談論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雖然風一笑說的輕鬆,但是大家的內心裏並沒有絲毫的放鬆,話又說回來,這個問題的確很棘手,到底是正常的自然現象,還是什麼另有隱情的事情包含在內,在場的人裏麵,沒有一個能夠給出合理的解釋,無法,也便隻好將這件事撂在一邊,不做過分的深究。
風阿虎抬起胳膊,露出一個金屬的手表,用眼睛瞄了一瞄,道:“從現在開始計時,我再給大家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十五分鍾之後,我們就出發,爭取盡快的找些吃的東西。”
馮一笑有些為難,“十五分鍾?十五分鍾是不是太少了些?我隻怕會歇不過來。”
“你小子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話,我說十五分鍾就是十五分鍾,多一秒都不行。”
風一笑看了看他手上的刀,又望了望他腰上的那個槍匣,深深地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繼續的違拗。
聶小雨不去理會他們,四處的張望了一下,當看到那個皮箱的時候,眉頭微微的一皺,站起身便走了過來,在石桌旁也找了個位子,腰部一扭,坐了上去,繼而不作停歇,手一伸,便將皮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風阿虎見她拉自己的皮箱,頗為納悶,趕緊又一把的拉了過來,“你個死丫頭拿我的皮箱幹嘛?”
死丫頭?這個萬惡的家夥在這一路上的行程之內,也不知道給她取了多少的外號,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喂,你說話能不能好好的說?現在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幹嘛還是丫頭丫頭的亂叫?前麵還加上什麼‘臭’啊,‘死’啊的,我看啊,你這家夥才臭,才死賴。”
“你個小丫頭最好別在我麵前囂張,要知道,在數天之內,我風阿虎一連失去了三弟和四弟這兩個兄弟,心情非常的不好,若是膽敢惹毛了我,老子可是什麼事都可以幹出來的。”風阿虎氣哼哼的說完,將刀在石桌上用力的一劈,火星四濺,仿佛就如同他此刻內心的怒火一般,熊熊的燃燒著。
聶小雨見她氣焰很盛,也不敢太過得罪,指著那個皮箱的道:“你說你擔心的什麼嘛,我又不是要你的皮箱,隻是想拿出我那張地圖,再看一看行走的路線,看看這兒離終點到底還有多長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