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雨默默的猶豫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到底是死是活,我不清太楚,但是有句俗話說得好,路到盡頭自然直,既然現在想也是白搭,倒不如不去想他,說不定水麵下降到最下麵,到了盡頭,就會出現離開此坑的方法了呢,原先我們幾個人在柱子上麵,上,上不去,下,也下不去,後來忽然出現柱子崩塌,水麵漸降的變故,不就也漸漸的下來了嗎?所以,這種事情很難說,還是不要過分的擔心,心慌意亂之下,反而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力,明明可以求生的,到最後一不小心翹辮子了,多不好。”
風阿虎不敢苟同於她的觀點,插上一口,反駁的道,“我認為,小雨說的這些很有問題,我們現在既然處於萬分的危險之地,應該振作起來,讓大自然的變化隨著我們的變化,而不斷的前行。不應該讓大自然牽著我們的鼻子走,那樣的話,隻會處處被動,處於更加危險的邊緣。”
眾人沒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家夥,竟然會說出如此有理論基礎的話來,不免微微的一驚,風一笑權衡再三,臉色忽然剛毅的道,“大哥說的不錯,我們在這樣的困境之時,應該將主動權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手上,若是受製於此時所遇到的環境,那就隻有是坐以待斃,等死的份了。”
這個風一笑竟然來擠兌自己的觀點,轉而去支持一個認了不到一天的惡棍,聶小雨萬分的驚訝,也是非常的不爽。
“好啊,既然你們想將控製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那你們去掌握吧?我現在反正就是認為路到前頭自然直,坐等出去的時刻來到。”
孔秋香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鬥得是不可開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我說你們怎麼這麼有意思的?其實,你們說的話豈不是一個意思?小雨,你可別怪我說你,其實,你說路到盡頭自然直,那還是需要兩條腿走的,不走,又怎能到得了前頭?也是需要付出了一番的努力,總不能睡著大覺,大家就可以平安無事的到家了吧?”
風阿虎‘哈哈’一聲大笑,道,“秋香說的極是,這話我愛聽,小胖,你老大估計是糊塗了,以後,這個老大還是最好別叫的好,省的跟著她一起糊塗。”
聶小雨見眾人竟然全部擠兌自己,勃然大怒,“好,是我口誤好了吧?其實,我的意思你們沒明白過來,我說路到前頭自然直,指的是不要刻意的去為了辦一件暫時無法達到的事情,而付出大量的精力,要順其自然,在沒有頭緒的時候,走一步算一步,竟然說我坐以待斃?簡直的荒謬。”
一幫人被說的互相觀望了一下,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就在此時,身體裏的暖流突然出現,先前那一段時間的沉靜,仿佛是在積聚能量的一般,眾人的腦海中隻覺得‘嗡’的一下,那一根麻麻的暖流,瞬間突圍,形成兩條暖流來。
隨著暖流的分裂開來,身體的麻癢之感,也是變成了劇痛,就如同有兩把刀在身體內不停的遊走一般,萬分的難熬。